阮居白闪电似抽回自己的手,又与杜若欢拉开距离,“即使这样,你逃出颡俞便可,又为何囚禁我?”
见阮居白一副色厉内茬模样,杜若欢罕有耐心道,“你都说了,罗蓑门是双修门派,情丝绕又岂是简单的。”
“情丝绕可以替我冲破内功瓶颈,也可替我解开易阳之毒。只是,养这情丝绕却要借你于你。”
“我?”阮居白迷惑道。
杜若欢伸手挑开中衣,阮居白低头看着自己心口一处鲜艳的红痕。
圆润的指尖,轻轻的抚动。“罗蓑门的东西,自然是要双修。”
阮居白一听,下意识弹开杜若欢的手,合上衣服。对上杜若欢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要双修,找旁人就可,找到我一个女子身上算什么。”阮居白努力令自己冷静,这杜若欢所说的一切对于阮居白过于匪夷所思。
却又不得不忌惮苏少冲被抓,“原是有个的,只是我突然发现你似乎更合适。”
杜若欢蹭的一下红了,“你磨镜?”
“你长陵门内功纯正,正好和我心法相成。何况你不用多想,只是需要你一些血罢了。”
不知为何,阮居白竟涌出一丝失落。随后便继续问道:“只需要血?之后你便放了我和我师兄?”
杜若欢做出一副真挚样点头允诺,“自然。”阮居白举出手臂,杜若欢一看,“纹身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阮居白没有办法,只好答应杜若欢的要求,杜若欢也干脆,虽未给阮居白软骨散解药,却答应不再关着她,将她带出了密室。
只是派来两个婢子,整日跟着。为了配合杜若欢功法,阮居白每日都要等着杜若欢“召见”。
杜若欢每日吸的不多,几日下来阮居白还是有些受不住了,连伙食都变成内脏血液牛乳一类壮气生血的东西。
阮居白看着着实没有胃口,却受不了杜若欢每日盯着,硬着头皮全部吃下。
只是令阮居白没有想到的是,前两日杜若欢还用小刀划开手掌吸血,之后便有些真气外泄般控制不住。
直接一口咬开血肉,阮居白不得不佩服,杜若欢牙口是真的好。
需要的量也越来越大,阮居白无事时便躺在后院摇椅上晒着太阳。
虚眯着正午烈阳,手掌反铺在额头之上,透过指缝观察着天空。
“在想什么?”
杜若欢坐到一旁,几日相处下来,两人算是相互了解些。阮居白发现自己没有之前般抵触杜若欢,许是仗着这张脸讨的便宜。
“我在想你是不是吃人的妖精,一直把我养着,总有一天把我拆骨入腹。”
杜若欢抬手,周围人便都退下,一方天地中只剩下两人。
杜若欢站了起来,逆光俯视着阮居白。“今日,我吸食之后,会立刻散功,你在这时间里要保护我。”
阮居白拿开遮掩的手,“我天天软骨散拌饭吃,那什么保护你?”
“自然会给你解药。”杜若欢走到石桌,拿起带出的剑匣。
刺眼的光又重新照了下来,剑匣之中乃是一把长云剑,杜若欢递到阮居白身前。
阮居白抚着剑身,苏少冲三字映入眼中,“我知道了,你不怕我劫持你?”
杜若欢一如往常的笑着,“你可以试试。”
说着,杜若欢扔了瓷瓶到阮居白身上,阮居白打开,一股异香漂出,过于浓烈几乎近臭刺鼻。
阮居白用手扇了扇,慢慢的,无力的四肢渐渐恢复,阮居白感受到自己又可重新掌握住内力。
一时过于忘行,杜若欢却带着满意的眼神打量,“该近房了。”
杜若欢一说便先走了进去,阮居白拎着剑匣回到房中,先是放好剑,才走到床边。
“你说你在自己的地盘散功,还要我个外人帮你看着。”阮居白忍不住挑衅。
“丹鸿教可不是我的地盘,你也不是外人。”听见杜若欢这样一说,阮居白脱衣的动作明显一滞。
“今日你又想咬哪里?”这几日,杜若欢咬的地方都不相同,阮居白为了避免血滴在衣物上,索性每次只剩中衣。
露出肌肤让杜若欢咬,和平常一般把衣服挂在木架之上。转身却看见杜若欢脱的□□,光溜溜的走到床上。
阮居白那受过这样刺激,转身背对,“你脱衣服干什么?”
却听见杜若欢带着几分好奇反问:“自是为了散功方便。”
接着又补充一句,“大家都是女子,你为何如此害羞?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