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突然不想说话了。
苏禾虽是临时起意,但她知道皇帝的人仍在暗中监视侯府,但这几个月下来毫无所获,今天的试探显然是心急了。
这次送钱,下次就该送女人了。
许戈搂着苏禾,“所以提前给我找几个,挂羊头卖狗肉?”
苏禾没说话。“就算找十个八个挂着,皇帝真想塞人,你还拦得住?”
“那他真给你塞人,怎么办?”
“抹来将挡,水来水淹。”
“别忽悠我,说实话!”
“就我这破败的身子骨,塞人又怎么了?”许戈倒是看得开,“我有心无力,只能当花瓶摆着。”
“也是,反正你是药罐子,吃软饭的。”
许戈,“”他不要面子的吗?
医馆大夫天天往大理寺换药,回来时会给苏禾说苏定坤的情况。
命暂时保住了,但受到惊吓疯了,整日喃喃自语,时而大笑时而哭闹。
苏禾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而已。苏羽坤读书没天赋,人还不至于太傻
,疯得挺及时的。
大理寺无法录供口,只能找大夫继续治。
偏偏事世无常,苏羽坤的病还没治好,肖尚书突然死了。怎么死的没有传出来,但肖家连陨两条人命,彻底将肖家长子激怒,苏羽坤疯不疯的无所谓,有画押就行了。
案子很快有结果,秋后处斩。
听说柴氏得了失心疯,整日在大理寺外徘徊,自此没归过苏家。
苏定昌还真就铁石心肠,自此没有过问。最后还是柴氏看不过来,派家丁将人塞进马车,送到郊外的庵堂静养。
苏敏不请自来,来找苏禾要安胎药,走的时候不忘提醒,“柴氏给父亲喝了绝嗣汤,阿琰可是他唯一的独苗了,你可得仔细着。”
苏禾沉声警告,“你怎么对付苏家我不管,但要是敢把火烧到阿琰身上,休怪我不客气。”
“阿琰算起来也是我弟弟,我真要拿他怎么样,就不会提醒你了。”苏敏面露微笑,“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也是关心你才提这么一嘴,父亲如今一败涂地,免不了会做出偏激的事,你可别像我以前那样天真。”
语毕,她又看了苏禾一眼,神情颇为复杂,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许戈爱屋及乌,早早已经给沈琰请了武师,平时除了传授武功之外,也暗中保护他的安全。
沈琰悟性高,天天扎马步练桩,再苦再累都没吱声,还学得有模有样。
晚上口渴醒来,苏禾习惯性推许戈,想让他给自己端水,谁知枕头空空如也。
等到下半夜,他才回来寝室,见苏禾在黑暗中盯着自己,这才解释道:“白天惹眼,晚上去见了格尔泰。”
“你冒着危险见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