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钟秀秀跟游戏里的[一枝独秀]是一个人之后他特意了解了一下，对钟秀秀还是挺有好感的。也知道这两位都没什么拍戏得经验，钟秀秀更是被视为娱乐圈里花瓶一样的存在，还是名不见经传的那种。
“不用紧张，游戏宣传跟拍戏不一样，对演员的要求没那么高。”李黎看钟秀秀对着卫衍在的方向一脸凝重，以为她还在担心。
钟秀秀叹了口气：“倒也不是紧张，就是看天神这跟游戏里侠客一般标准的动作总让我感觉汗颜，好像我是个假的侠客玩家。”
李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卫衍签合同之前确实有玩过我们的游戏啊，大概是那会儿特意学的吧。”
？？？
啥？钟秀秀一脸的不敢置信，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之后暗搓搓压低了声音：“那你知道他的游戏ID吗？”
李黎：“……”
“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问。”
“……”算了算了。
卫衍那边正好结束，过来之前就看到她和《逍遥游》的负责人十分熟稔的看着他在说些什么。过来的时候又刚好听见李黎的那句“不过你可以去问。”
卫衍站在他们两个面前，一米八七的身高特别有压迫感，特别再配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问什么。”
钟秀秀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制止，李黎的嘴巴就快的跟什么似的，笑眯眯的：“她问你游戏ID。”
钟秀秀：“……”我XX妈！
她下意识去看卫衍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卫衍那张万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硬生生被她看出了一丝愉悦？
她试图缓解自己打探正主被当事人发现的尴尬：“哈、那什么，李总刚刚说前辈也在玩儿《逍遥游》？现在还玩儿吗？”
卫衍抿了下唇，挨着她坐下。
他身上的味道跟他整个人的气质很搭，清清冷冷的感觉，闻起来很舒服的同时又会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钟秀秀身体有点紧绷。
卫衍主动忽略掉她前半句的问题，淡淡开口：“没有。”最近反正是没有玩。
钟秀秀点了点头，她就说嘛，卫衍这样子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纡尊降贵玩儿这种中二少年才喜欢的游戏的网瘾少年。
“那前辈真的好厉害啊，刚刚看见你的武打动作了，特别帅！”钟秀秀由衷夸赞。
卫衍眼神微动，不动声色：“谢谢。”
然后又补了一句：“师父教的好。”
钟秀秀还以为他说的是武术指导，有些郁闷：“唉，但愿一会儿轮到我的时候老师不会被我气到。”
卫衍低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眼眸嘴角都是笑。
钟秀秀突然想到游戏里那个除了沉默就是“嗯”、“好”、省略号的小徒弟，不由噗哧一笑：“前辈，你刚刚‘嗯’的这一声突然让我想到一个人——”
卫衍额角突突直跳，笑意凝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