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不动声色：“谁？”
他的神情太过严肃，钟秀秀莫名有点紧张。
半晌，她摸了摸耳朵，讪讪道：“唔……也不是说像啦，就是说话语气突然让我想起来游戏里的小徒弟。”
卫衍暗暗松了口气。“……很……像吗？”他问。
钟秀秀想了想，摇了摇头：“前辈比他厉害多了！”
卫衍挑眉，僵硬着的表情有些松动：“你怎么知道？”
钟秀秀想到在新手村第一次见到小徒弟的情形，他在游戏里追着被别人打了一半血的怪砍，空蓝了也不知道回，有点忍俊不禁：“他是个游戏小白，在游戏里连路都走不好，就更不要说跟人打架了。”
然后视线转向卫衍，一脸认真：“但是看前辈刚才的动作一看肢体就很灵活，肢体这么灵活的人玩游戏都很厉害的！”
卫衍：“……”
一旁李黎快听不下去了，这彩虹屁吹的着实有点过分了，游戏玩的好跟肢体灵活有个鸡毛的关系？
然后就听见另一边卫衍一本正经的语气：“你游戏打的怎么样？”
李黎心里：“？”
钟秀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卫衍突然问起这个，但是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回答的资格的。
钟秀秀一脸得意：“还不错吧！”反正主城切磋区那群菜鸡她一口气打十个完全没问题。
卫衍将她自得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半垂着眼淡淡道：“那你跳舞应该也很厉害了。”
李黎：“噗——”
钟秀秀：“？？？”
她瞪着眼睛：“游戏打的不错跟跳舞厉害有什么关系吗？”
卫衍转过来头反问她：“那肢体灵活跟游戏玩儿的好有什么关系吗？”
钟秀秀：“……”对不起她无话可说。
因为这段小插曲，她对卫衍的看法改观了不少，也发现这人其实没她印象中那么冷淡刻板，还是会开玩笑的嘛！
轮到指导老师教她动作的时候，卫衍难得好兴致，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把游戏的人物招式搬到现实，钟秀秀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老师教的动作也跟游戏里面的不太一样，不过出来的效果更符合视频呈现，利落大气又不失美感。
卫衍倒是挺意外的。
很快，就到了正式拍摄的时候，她跟卫衍换了全套的游戏装扮。
摄影棚里，卫衍还是第一次见侠客成女的打扮，跟他身上的衣服是情侣款。
钟秀秀天生一双桃花眼，不说话的时候给人感觉恬静又温婉，特别适合古装扮相。游戏里的侠客成女衣领开的略低，V型领□□叠处，隐约还能看到那条引人遐想的沟线。
钟秀秀还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感觉羞耻度爆表，特别一出来就对上卫衍的视线，整个人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本来就白，一害羞，整张脸都透着一层薄红，耳尖和颈下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
衣服本身其实没有很暴露，跟女星们出席活动时候穿的露背一字肩相比，这件衣服连深V都算不上。
但是没办法。
深吸了几口气，抬头对上卫衍，白衣翩翩的清贵公子半垂着眼，眉眼疏淡。
她突然生出一种“侠客”这个名字配不上这个职业的感觉。
卫衍是真的好看，跟他在一起拍宣传照自己大概会被秒成渣吧……
*
沐沐拿了些冰水给她降温。
钟秀秀喝了两口，用手拍了拍脸，平复了会儿心情。单人没她想象中那么难，没有卫衍在一边看着她发挥还算正常，武术指导老师教的动作在这里就派上了用场。
很快到了拍双人的时候。
两人一站在一起，钟秀秀就开始感觉别扭。
卫衍的气场很强，有种隐隐的压迫感，钟秀秀感觉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明先前两个人闲聊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感觉，这人怎么了，双重人格？
摄影师也很郁闷，看着镜头里怎么着都不对劲的两个人唉声叹气。
摄影师：“秀秀不要那么僵硬！你要对着卫衍，想象一下师妹对师兄那种倾慕的感觉！卫衍你也是，来点肢体动作，跟师妹表现的亲昵一点！要温柔，不要冷着脸，OK？”
钟秀秀：“……”
卫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