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后看到胖子已经@李初喊起来:“群主,揍他!”
吕太后也一脸不怎么乐意见到这么一号人的喊道:“对啊,群主,弄死他!”
群里有这么两位凶残至此的,其他两位都发出看不顺眼胖子的意思,总而言之就是想让李初对付这么一个胖子呗。
李初正好也是看这么一位不顺眼的,所以出声道:“请问你们的房子还卖吗?”
正准备反击的妇人乍然一听到李初的问话,那挽起的袖子立刻放下来,巴巴地看向李初道:“卖的,卖的,你看中的是这么一处是吗?”
胖子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来跟他抢房子,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娘子,你知道这房子怎么回事吗?你倒是敢买?”
“你也是来买楼的人,你都敢买,我为什么不敢?”李初笑得温和的问,胖子被咽了一记,“那是因为我胆大。”
李初答道:“不巧得很,我的胆子同样不小。看起来不比你的小。”
胖子虚张声势的,一看就是个怂货,这么一个人也敢说自己大胆,宣太后在群里已经喊了起来:“该不会是有人想压低价买房子,没鬼都搞出一个鬼来。”
吕太后:“商场如战场,听他们刚刚说的两句话可以听出来,此人是趁火打劫的主儿,或许还有可能是他一手促成的。”
萧太后:“别人做鬼,你占便宜,你一个公主还怕鬼吗?就算有鬼,不是还有安国寺的住持大师,还有袁天师呢,就是最不济,请那个李清风过来也可以的,所以买吧。”
要说有本事的人,李初手里没有,可是亲爹亲娘手里有,既然是有的,怕什么,想要哪个店铺,盘下来再想做什么。
孝庄虽然没有出声,一般要是不想让李初做的事,她会阻止,不出声就是默认前头几个的意思。
“这位夫人,不介意我进去和你们谈谈?”李初直接把胖子弃之一旁,问起前面的夫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乐意让她进去细细一谈。
“娘子请,请。”想他们家房子挂出去到现在,都没有上门想买的,现在终于来一个女郎,看起来是挺年轻的,倒还好。
来者是客,而且还有可能解她们家燃眉之急,因此妇人赶紧请李初进去。
李初冲她颔首一笑,越过胖子走了进去,胖子倒是想跟上的,可惜妇人请了人进去之后,没忘记回头把门关上,胖子没想到,迎面被门板打个正着,鼻子都红了,痛得他不断地惨叫。
在里面听到动静的人都笑了,妇人也觉得扬眉吐气一回,随手把手里的棒槌扔到了地上,落落大方地道:“让诸位见笑了,请进请进。”
李初倒是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挥手道:“无妨无妨,没道理恶客上门还要客客气气的,你请。”
妇人没想到李初这么大方,看到她这般行事也没有半分看不起的样子,冲她笑了笑,引得人往里去。
“小娘子是自己来看房,可能做得了主?”屋子四下没有什么人,可是上上下下很干净,而且屋里没有半分的异味,李初还记得刚刚在外面的时候那位小哥说了主人家的掌柜染病在身,两个儿子不孝,儿子不在,只有一个妇人主事,这位妇人有些手段。
乍然听到妇人一问,李初坦然地回答道:“能,我买的房子,想不想买我说了算。”
钱都带着,还有什么是李初说得不算了。
妇人一顿,“娘子这般年轻,竟然可以独挡一面了。”
“家中长辈开明,钱给了我,由我折腾,不求我能折腾出多少事来,我乐意便是。”李治和武媚娘的心思确实如此,李初倒是没有说错。
妇人更觉得难得了,“娘子还这般小,家中的长辈倒也放心。”
李初道:“无所谓放心不放心,派几个家仆护着,不会被坏人拿了去,余下的,我若是没有本事,往后也休提经商一事。”
别说,李治和武媚娘虽然大方的让人出宫做事,确实也存了这样的心,暗想李初有心,总要让她亲自来试过,失败过后,意识到自己不是经商的料,往后也就不会吵闹。
妇人道:“我家郎君有病在身,不能出来见客,娘子若是愿意就随我一道入内详谈如何?”
说话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一处正堂,妇人也正是因为情况不同,询问起李初的意思,她可愿意进去和自家的丈夫详谈?
“主家若是方便我无妨。”李初大方着,妇人暗松一口气,若是李初不愿意,她便只好请自家的郎君出来一趟。
只是那身子啊,病痛这些日子,不知人有多难过,再这么来回的折腾,妇人亦是不忍。
“多谢。”妇人说着感谢的话,言语间亦是真挚,李初道:“请。”
妇人便继续引路,朝内往里屋去,在屏风前听到动静的人扬着声音问道:“九娘,把人赶走了吗?”
那说着话的人有气无力的,问完人已经咳嗽起来,妇人加快脚步地往屋里去,“已经赶走了,正好碰到一个想买房的娘子,我引她进来。”
“别,我虽有病在身,室内见客,非待客之道,你引客人出去,我收拾着就出去。”男声说着已经咳了起来。
李初道:“主家不必道外,眼下你既然病重在身,这些虚礼便免了。你我这般隔着一道屏风交谈亦无不可。”
眼下李初她们立在一处屏风前面,绣着百花齐放的屏风隐隐看来失去了光华,李初走近一步看了看,“这是用金丝所绣的屏风,怎么金丝无光了?”
本来想请李初往外面去的人没想到李初只是一眼看到屏风竟然已经看出上面用的是金丝所绣,“莫说娘子惊讶,我又何尝不是。一直寻不到原因,有人看到还以为我在说笑,上面哪里有半点金丝绣成的模样。”
李初看了看上下,妇人亦在一旁感叹地道:“有些话我们说了没有人信,还说我们家怕是做了什么大错,惹得祖宗不悦,才会招来这般的祸事,都是幸灾乐祸的人。”
“有道是祸兮福所倚,没到最后难说福祸。”李初宽慰着人,妇人一脸认可地道:“正是正是,没有到最后谁能说得定。”
李初虽知他家遇到的事非同一般,不过,李初是来买房子的,有些事若是遇上管管无妨,没有碰到的,不能多管,更不能乱管。
“小女武初,尚未请教主家大名。”李初想谈正事,因此客气地自报家门,顺便问头问主家的大名。
屏风后面的男子答道:“刘厚。武娘子想必都听说过我们店面的事了,原来我们做的是金银手饰生意,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终究是我们这些当儿孙的无能,护不住这产业。若不是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被人押着,我也不至于卖了房子。”
人都是到了穷巷,无奈之下才不得不变卖家业。
“你这房子想怎么卖?要价几何?”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到了现在,不管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一切都是意外,都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没那样的交情,李初问起价格。
刘厚沉吟了半响,“我银钱要得是=急,想要立刻拿到现银,因此价格便宜些,这样的价格,娘子可以去问问我这左右的店铺,没有哪一个会有我这样的实惠。”
李初点了点头,“无事,你报个价,我都明白。”
想买个铺子,后面还有院子,先买下来,做什么都可以慢慢想,合适的地方不好找是吧。她今天出来就能碰到这个位置不容易。
“两千两。”刘厚报出价来,李初听着道:“两千两,前面的店铺和后面的院子?”
她总得问清楚两千两能买到多大的地方,刘厚道:“正是,两千两,都是你的。”
李初刚刚从巷子进来,进来转了一圈,大致可以猜到这座房子有多大,“可以,今天我付你一半的定金,另外一半明日我再带来,你看可否?”
没想到李初连价都不还,痛快地答应下了,刘厚的价格开得还算便宜,李初一个早就了解过物价的人,点点头同意这个价位。
刘厚虽然知道自己这个价位开得低,但是没有还价李初便要定下了,他还是显得十分的诧异,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好,还是妇人道:“好,娘子真是个爽快人,我这就去请人来做契文和见证。”
李初道:“有劳了。”
好不容易才寻来的买家,妇人赶紧的去寻人做一个见证。
李初冲一旁的慈心道:“你陪夫人一道去,小心看护,外面那位不是好相与的。”
适才那人在门外是怎么放话的,李初都记得,冲那位妇人道:“我这侍女会些拳脚功夫,正好让她陪你一道去,免得横生枝节。”
妇人只顾着高兴,倒是没想得那么仔细,此时微微一顿,还是刘厚开口道:“有劳娘子了。”
慈心随妇人一道出去,刘厚请着李初坐下,这才惊觉李初来了这么久,他们竟然连茶都没给人上,刘厚道:“小娘子稍候,我这就去给你备茶。”
“不必客气,主人家有病在身,我在这儿坐着等着便是。”李初可没那么大的架子,非让人给她送茶不可。
刘厚还是想起身去准备,李初倒是先一步的道:“改日你的病好,你再亲自为我准备一杯茶水如何?”
“小娘子仁厚,多谢小娘子了。”刘厚岂不知李初一片好意,确实不想他再为难了。
刘厚正准备躺回去,李初听到动静突然穿过屏风往里去,空手接下那自窗□□来的匕首,刘厚大惊失色,青芜已经朝着外面跳去,找那放匕首杀人的人。
“主人家,你们家的事怕是要好好理一理了。”李初空手接下匕首,要不是她动作够快,匕首已经落在刘厚的身上,此时他更是只有毙命的份。
刘厚吓得不轻,颤颤地问道:“我,我从来以人为善,要说结仇是从来没有过的。”
“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这个时候一阵叫唤传来,萧太后在群中喊了起来,“这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
宣太后:“你就想买个铺子,也该挑一挑,看这事。”
李初:“我原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买个铺子完事,现在想栽到我头上,我是不想管也得管了,那就管吧。”
吕太后:“惹上你的人,够倒霉的。”
孝庄太后:“事撞上来,合该把握机会?”
李初?
在其他三位太后想看热闹的时候,孝庄太后总有其他的见解?
杀人可是大事,有人喊起来,很快各家都涌出来,想看看哪里杀人了。
李初从窗口往下看,看到楼下人已经聚了不少,叫唤杀人的正是进门前遇到的胖子。
青芜追出去这时候都没回来,奇娘忧心地道:“娘子,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虽说这件事不是冲着娘子来的,这里也不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网络大面积故障,我……
好吧,这章是明天的,先更了,求支持,花花请赐下,明天不更请知悉,后天依然上午九点。爱我吧。
依然给基友章推一波,合口味的自取
书名《重生成奸臣心尖宠》
简介:【怂萌有点心机大美人女主VS蛇蝎有点傲娇大坏比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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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云婉一改娇蛮做派,不敢再任性妄为。
一心要刷她三叔那孤僻高冷的养子好感度,保住自己一条狗命。
她心知这位府中人人闻风丧胆的云二爷并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会成为权倾天下的大奸臣。
掐死她的时候,也眼睛不眨一下,莫得半点兄妹情谊。
可这人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了?她只不过对他好了一点点,这人怎么就要娶她呢?
还……还吃她嘴上的胭脂!
新婚之夜,云婉气得大喊:“我可是你堂妹呀!”
某大奸臣拥她入怀:“没关系,我是捡来的!”
第二天,云婉叼着小手绢哭唧唧:“我真傻,真的,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抱他的大腿!”
某奸臣伸长一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姿态妖娆的卧在榻上:“婉儿别哭,抱都抱了,你要是敢撒手,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