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欢的喃喃低语,让人难以抗拒,“欺师灭祖,你倒是厉害?”阮居白逃出杜若欢的禁锢。
即使阮居白再多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敢允诺。张霸开不是她想刺杀便可以,贸然行动只怕是要去乱葬岗扒尸体。
杜若欢巧笑嫣然,“逗你的。”
阮居白:“不觉得。”虽杜若欢早就给阮居白说过,张霸开可能会到这暗桩,但却没想到来的如此迅速。
杜若欢起身收了轻浮,坐在铜镜前,细细勾画着眉眼。杜若欢放下手中的脂膏,“这两日你就呆在房中,不要跟任何人走。”
阮居白站在一侧,点了点头,眼却看着杜若欢唇上鲜红,“浓妆淡抹总相宜。”心道。
果然如杜若欢所言,自从那一出门,阮居白在小院中等了三日,才等回杜若欢。
天下着小雨,沾染着寒气,阮居白难得悟道,在狭小的走廊练剑。
沉迷于剑道,恍然天地一物,薄刃的剑身破空响着。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收剑转身。
杜若欢站在一把冬梅纸伞之下,许是畏寒,身上还披着大红对襟披风,身后一人撑着伞,低着头看不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