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青听着这话很不耐烦:“我的事情,你啰嗦什么?!”
季微澜愣住了。
她成名许久,但脾气是出名的好,没养出来什么坏毛病。最近,季微澜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能忍耐了。
不是对他人,是对宋余青。
季微澜压抑着自己,她低声跟宋余青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宋余青用力挥手:“嫌我态度不好了?还是怀念我曾经小透明的时候,就差对你跪舔的样子?”
季微澜:“你不可理喻!”
宋余青却是冷笑:“不过现在我比你站得高罢了,你还停留在过去我卑微的阶段。”
季微澜气得发抖:“宋余青,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我何时让你跪舔了?你何时又卑微了?做人是要讲良心的。”
宋余青:“我就是因为那莫须有的良心,所以才一直默默无闻。现在的状态,我觉得我很好。”
他甩开季微澜往前走。
“可是你做的事情是犯法的!”季微澜快走两步跟着他,“你听我一句劝,收手吧!哪怕是凭借你现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