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位是?”
手鞠:“我爱罗,勘九郎,我弟弟。”
“两个都是?”
“恩。”
我面色古怪:“你这个弟弟,好像有点叛逆期啊。”
手鞠:“……”
勘九郎:“!!!”
手鞠低吼:“你不要命了?!你刚刚没看到吗?”
我爱罗阴沉沉地朝我看来。
我摸不清这几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为难道:“虽然场景略有不适,不过对于想要用我滋润土地的人反被滋润土地这一点,我还是乐见其成的。是有什么不对吗?”
手鞠:“……好像,也没有?”
我爱罗:“你不怕我吗?”
手鞠紧张地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小心说话。
这姐弟怎么回事啊?对于帮助我的朋友,我选择诚恳,我真挚道:“是有点怕。”
气氛一瞬间凝滞。
我忧桑道,“你这硕大的熊猫眼,不知道多久没有享受过充足睡眠的快乐,熬夜至此,是让人挺害怕的。大概,这就是强者的忧伤吧。有句话叫,秃了也变强了。虽然你没秃,但道理大致是相同的。不过你继续这么熬下去,秃不秃就说不准了,也许会像这片土地,变成不毛之地。”
其他人:“……”
我:“朋友,在我们继续聊天之前,你能给我一口水吗?我看你背后背的葫芦颇重,不如我帮你分担一些。”
我爱罗:“……里面是沙。”
在沙漠戈壁这种地方背着一葫芦的沙?你有毛病没有?
手鞠快速将一个水瓶塞进我手里,强烈示意我闭嘴。
我先小心地漱了下口,将吃了一嘴的沙子吐出来,然后小口吞咽,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既然追兵已经解决一半,我也不打算再跑一趟砂隐村了,决定绕到附近的村庄,先处理一下伤口,休息恢复一下/体力,再借道返回木叶。
我表达了一番对他们的感谢,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爱罗:“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不应该到朋友家做做客吗?”
手鞠和勘九郎一脸看死人的表情看向了我。
干,干什么?我心里有点慌。
我委婉拒绝:“下次吧,你们这不是准备出任务?我也得赶回去和我的小队汇合。”
我爱罗:“我不是自己想熬夜,因为只要我睡着,我体内的怪物就会出现,大肆破坏。没人愿意和怪物交朋友。”
我一脸茫然:“啊?哦,我睡觉的时候体内的洪荒之力也会蠢蠢欲动,我兴奋的大脑和疲惫的眼睛不断做着拉锯战,让我痛苦万分。这种时候,只要摁下脑子里那个叫着‘起来嗨’的傻逼,就能慢慢睡着了。”
他们:“……”
我爱罗:“……我说的怪物,是一尾。”
我木着脸:“哇哦。”
手鞠已经和勘九郎自动闪开了三步远,用着注视勇士的眼神,仰望我。
我爱罗阴沉道:“你不愿意和我回去,是因为害怕我吗?”
……朋友,你现在说话的口气,不是摆明了只要我说不和你走,你就让我同样深埋这片土地吗==。
这人柱力的姿势和鸣人截然不同啊,作为他唯一的朋友,我还有机会见到青山绿水吗?
我心有戚戚然,卑微道:“也好,我还没见过砂隐独特的风景。”
我爱罗满意了。
见到我爱罗,知道他和一尾的博弈,我才知道卡卡西当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想要凭人力完整地控制尾兽几乎是天方夜谭,随便找个人当做容器,就会发生如我爱罗这样,随时随地暴走的情况。
鸣人也许是封印强悍,也许是体质特殊,反正平常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我也没啥太大的感觉。
但知道一尾会趁着我爱罗睡觉就跑出来作天作地,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古怪的想法。
“几乎所有的忍兽都能够理解我们的话语行为,甚至有些能够和我们直接对话沟通。按说尾兽这么牛逼已经是兽中之王的存在,那也肯定能够对话、理解人类的行为吧?”我表情有些难以启齿,“你说,你体内的尾兽,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他看到你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就没有点……非分之想吗?”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