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珏急忙反驳道:“没有,即使你不来我还是要来的。今天没有扯动伤口吧!”
“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这么不小心。”
“我还不知道你,最是不喜赖床,宁愿躺在院子里,也不愿在这屋内。”
这劝导的言语,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心中有个念头,但就是抓不住,人已经走到薄雾之中,仿佛一伸手便能够到真相,但偏偏走不出这薄雾。
“你说伤口,我便有些好奇,你说的那个‘安’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着手已经把纸条掏了出来,在他眼前晃着,“到底是说你呢?还是挂念我的身体?”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又或者说是单纯的想念我。”
本以为会多多少少见到他害羞,谁知他轻咳一声,面无表情道:“我就随手一写,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多想法,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李宜安:“……”本想逗逗他,那知他那么不开窍。“那你到底对我什么想法。”这事再闹不清,她这一天都白想了。见他还想推脱,她又道:“别想糊弄过去,好好说。”
“就是你想的,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同意,反正你记住这个世上没有我更喜欢你,也没有谁像我一样对你那么好了。”说完便站起来道:“快关宫门了,我先走了。”
还没等他问个明白,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彩霞进来道:“公主,你问了什么啊,蒋公子怎么匆匆而去,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
李宜安噗呲一笑,“哦,没什么。”
烧红的脸,经过冷风一吹,也没有那么烫了。有时做的再多,不告诉她,也许她便看不到。
回到蒋府时已经亥时了,他回府,蒋母便已知晓,派人来落云院一趟,他换身衣服便前往落云院。
来到院内时,正坐在堂内。他上前请个安,问道:“娘,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说睡。”
“昨天公主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为娘怎么可能睡的下,公主没事吧。”她一听说这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怎么两人才好,便遇见这等事情。
“没事,公主已经醒来,没什么大碍,让母亲担忧了。”
听完他的话,她的心才放下来,“皇上没有怪罪?”
“皇上倒是想治我的罪,有公主在,母亲不用担心。”
蒋夫人一脸庄重,这场刺杀倒是来的突如其来,她一时倒是想不着是谁?“珏儿,听说这人是为你而来,可有头绪。”
蒋宁珏回想那时的场景,有些不确定地说:“听口音不像是中原人物,但是我们离塞北太远,应该犯不着为了父亲而刺杀我,而且当时对公主时,明显收下留情。”
“这么说你有怀疑的对象,是谁?”
“俞书淮,我只跟他结怨,公主当时跟他退亲时,想皇上说明是我把他娶妻的事情告诉公主,再说公主一给他退婚,便让皇上下旨与我订婚,因为这事,他连官都做不成了,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针对我。”
“可确定?”
“我正派人探查,相信明天就有消息了。”
“那就好,只要不是塞北的人便好,眼下你被皇上罚至宣和宫,说不定是件好事。”
“母亲,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儿臣便告退了。”
“珏儿,公子你已得偿所愿,日后万不可糊涂行事了。”
“母亲。”蒋宁珏露出惊讶的眼神,他没有想到他居然知道他是装的,还任由他继续下去。
“你是我生下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性子,你素来沉稳,怎么可能一下子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当初公主不喜欢你,你沉沦,你堕落,也就算了,现在公主一心一意地对待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公主。我们蒋家可没有三妻四妾之人。”
“是。”
蒋宁珏刚想告退,蒋夫人便又喊住了他,“对了,把这封书信明日给公主吧!”
他接过道:“什么?”
“前些日子公主叫我问你父亲的事情。当初公主问我你父亲是否中毒了,这是我也感觉蹊跷,当公主开口,我便修书一封,详细的问了。并无疑点,卫副将当时察觉李副将有些不对,便留个心眼,这才避免了那场战事。”
“知道了,我明天会送给公主,娘你早点睡吧!不晚了。”
蒋夫人见他早出晚归的,还是免不得担心,“珏儿,宫中没有为难你吧!”
“放心吧,有公主在呢?谁敢为难我。”
蒋夫人自然自语道:“也是,公主也是对你一片痴心,好好对待她,莫要辜负了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