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脸上肌肤胜雪，眼睫浓密卷翘，显得十分讨喜。
月下草木迭影，风声微不可闻，远望天际的浮云，似乎遮掩了半边星光，少年轻轻地点了点头：“仙友请随我来。”
少年沏了壶茶，低头给阿素倒了一杯，流风吹得茶面微动，仿佛池塘涟漪一般。
阿素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这茶好喝……”
少年轻笑：“茶叶普通，不过是用九曲池水泡的，所以甘甜些。”
“九曲池？你…………”
雍姜帝君未诞生前，凤凰蛋便养在九曲池，那里是禁地，除天帝外，任何人不得入内。
天帝她见过，莫非眼前人是……
阿素端茶的手抖了抖：“仙友是雍姜帝君？”
虽然同为上神，可雍姜帝君乃父神集天地灵气所孕育，这地位差别一目了然。
少年点头：“正是，不知仙友如何称呼？”
阿素笑盈盈：“我名瑶素，是岱川龙女。”
“唤我雍姜便好……”正说着，雍姜突然闷哼一声，双手扶额，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这是神魂不稳……
阿素连忙挽起锦袖，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手腕，她拔下发间的玲珑簪，在自己的腕上轻轻一划，将流着血的手腕递到雍姜面前：“雍姜，我的血可以固魂。”
雍姜低头看，只见血正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那血，只觉得一股热热的气涌入他的喉咙和四肢百骸。
…………
阿素单手托腮：“雍姜，可好些了？”
雍姜微红着脸：“好多了，多谢瑶素仙友，只是如此一来便欠了因果，不知该如何报答？”
阿素试探着问道：“雍姜，作为报答，我能亲亲你吗？”
龙的本性让她实在是忍不住，心痒痒，想做些什么。
气氛有些凝滞，阿素讪笑：“你不说话，我便当你答应了。”
或许是太过震惊，雍姜傻愣愣地没有反抗，任由阿素的手攀上他的脖颈，然后环住。
雍姜唇色红润，映着嘴角白皙的皮肤便更显诱人，阿素眼睫颤动，低下头，直接亲了上去。
雍姜还愣愣的，嘴唇一动不动，任由人挤压着，直到忽然，一个更温热更灵活的东西忽然伸出，在那唇瓣上一扫而过，再从两瓣之间的缝隙，探进更深处的蜜地，却只浅浅探入一下，沾了些口津，便飞快地又退回去。
前后不过一刹那，雍姜突然如梦初醒般，白皙的脸颊绯若彤云，几乎滴出水来。
“瑶素仙友，我们……这……这样可以吗？”
雍姜紧张地问，他破壳不久，许多事还都是懵懵懂懂。
阿素嫣然一笑，微微在唇上一舔：“没事的，雍姜，这样我们之间便没有因果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