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对裴鸢的这种不同,司俨并未将之深想。
他将自己的异常全都归结成,是对弱小无害事物的垂怜。
就像行至路上,巧遇了一只模样乖顺的幼猫,硬心肠的人都会不忍伤害它,兴许还会抚一抚它的额头。
但毕竟,他对裴鸢来说,是比她年长的异性。所以有些举动做起来,难免会让她觉得被唐突和冒犯。
司俨因而低声问:“适才裴猇说,我昨晚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
裴鸢点了点头,复又飞快地摇首。
司俨亲了她这事,打死她,她都不会说出来。且她面薄,也根本就说不出口。
“我都…对你做些什么了?”
司俨说这话时,恰时背逆着格栅漏窗外的日光,容止若神祇。
光影明暗交织下,男人的喉结、颈部和下颌的线条看上去敛净分明。这人,就连这些细节之处都生得异常好看。
更遑论还有那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精致的鼻。
他的每一处,都长在了她的心坎上,亦无时不刻都在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