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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六章 青学VS冰帝(2 / 2)


虽然你们一个可以单手举起沉重的社团旗另一个可以单手举起芥川慈郎都是力量超强的网球选手双手波动球单手波动球来来回回的打得不亦乐乎,可、是、需要打到手上血流不止都不想要自己的手了么!可恶!都是许裴大神的错!

龙崎教练在喊人给河村包扎伤口时,不二捡起了河村那副还带着血迹的球拍,说要用它进行比赛。

我吐了口气,把手上没了原型的汽水罐甩进旁边的垃圾桶,走近正选那边,单手撑着看台跳进场内,不理众人的疑问,拉住河村受伤的手翻开,从兜里掏出一瓶喷雾对准伤口及周围一顿狂喷。

“嘶~,花、花间……”

“闭嘴。”我头也不抬地喝止了河村,连带其他人也静默。从桃城那拽过一块毛巾,把血水拭干净,再次喷上药剂,最后扯过纱布缠了几圈固定,“要去医院进一步治疗。”

抬头看向龙崎老师,见对方点头表示明白,我便转身往冰帝的场地走去。

“喂,你想干嘛?”红头发的向日一脸防备的拦住我。

我横了他一眼,绕过被吓住的妹妹头,顺利靠近桦地,参照给河村的步骤同样处理了一下。看了眼说“谢谢”的桦地,无视某些人“什么啊,做好事搞得跟行凶一样。”的嘀咕一声没吭的回到青学的看台。

不二小熊VS芥川绵羊

然后,龙崎老师要带着河村、桦地去医院。

越前就粘到了教练位子上,任桃城、菊丸怎么拽都拽不起,于是在教练和不二的默认下当起了临时场内教练。

不二一开球就用上了“消失的发球”,但是慈郎也不简单,面对强大的对手反而更兴奋,上网回击,扳回一局。

不愧是被誉为“天才”的不二周助,燕回闪、巨熊回击,还有“三重回击”的最后一招白鲸反击,慈郎虽然不是弱者,还是被不二以6:1秒杀。

不过,完败后不见沮丧,反而和对手兴奋地讨论,果然小动物的思维是不一样的。

教练席上的越前被手冢喊出去热身了,接下去就是“双部之战”了呐,我静静坐在看台上,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喷雾剂。

手冢VS迹部

见正选们都往后看,我也顺着他们的视线后转,看到了熟悉的立海大真田、柳和切原,山吹众人,还有一个乾说是千叶的六角中。

啊,这场比赛很受瞩目。

“冰帝!冰帝!”整齐的呼喊。

迹部缓缓步入球场,左手食指高举过头顶。“迹部!迹部!”

放下变平举。“胜者就是冰帝!胜者就是冰帝!”

左手放下,右手球拍平举。“赢的人是迹部!赢的人是迹部!”

左右手同时平举。“胜者就是冰帝!赢的人是迹部!”

朝天打个响指,呼喊声停止,脱下外套往后一甩,迹部华丽而自恋的声线响起:“就是我!”带起无数尖叫。

……亲眼见识到了迹部女王华丽地出场方式,我的感觉是——无语加黑线。够自恋的。

“已经玩够了吧?”手冢,说的好。

“嗯,满足了。”迹部,你脸皮够厚。

比赛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手冢球拍脱手被迹部拿下第一分。

来了,“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迹部的名言啊。虽然自恋,但他有这个资本不是么。

然后,一来一往间,迹部似乎压制了手冢,但是仔细看,那个人一步一步的节奏就像钟摆,直径从大到小,最后缩成以一步为半径的圆——“手冢领域”完成。

之后,迹部使出破灭的轮舞曲,在手冢打出吊高球时扣球得分。可手冢也不是这么容易击败的,故意引出迹部的二段扣杀,再伺机破解。

然而,不愧有着敏锐洞察力的迹部景吾,看出手冢手肘上的伤使他的肩膀无法负荷超量的运动,放弃了自己的骄傲,选择有利全局的持久战。

至于手冢,虽然从动漫中就知道他为了大和部长传承的“成为青学的支柱”的信念,选择了坚持迎战。

一局又一局,看着场内渐渐被汗水浸湿的两人,我又不自觉地握紧了喷雾瓶,当手冢球拍落地,捂着肩膀跪倒在网球场时,我的胸口像被一团团棉花阻塞了,无法顺畅地呼吸,眼前陷入短暂的黑暗。我闭上眼,深深的呼吸,待晕眩过去,再次睁眼,就看到手冢赶回冲进场内的部员,不顾劝阻,稍作休息又回到了球场。

我真的、真的很想一个手刀劈昏他啊,却只是定定的坐在看台上,静静看着他在河村摇动应援旗助威,越前跟桃城出去热身后走回了球场。

抢七!那是依靠着精神力的比赛了吧,本该以为是冷静睿智的人,现在却这样的热血,只是为了比完这场赛事么,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手臂。然,到现在,不论谁打断这场比赛都是对这两个奔跑着的人的不尊重吧。

最终,因手冢最后一个回球没有过网,比赛输了。

越前VS日吉

2胜2败1平,接下去的候补赛,虽然日吉的演武式网球一度给越前造成了障碍,但对于天天和武士越前南次郎对打、有着无限成长潜力,作为许裴大亲儿子的越前龙马,之前做候补积累了一肚子怨气同时也是动力,可以借用某人的口头禅,日吉还MaDaMaDaDane!

青学顺利晋级。

所有人收拾完东西,背起包包离开球场,我慢悠悠的跟在他们队伍后面,到岔路口道别分开时,犹豫了一秒钟,还是跟上了手冢和大石去医院的方向。

直到医院门口,两人发现了我。

大石虽然忧心手冢的伤势,见到我还是很关心的询问:“花间,你也来医院检查吗?上午就见你身体不好,怎么跟在我们后面都不出声啊,也是我们不好,没发现你,就让你这样一路跟着都没注意照顾你,实在太不应该了……”

额,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唠叨。我看看侧目的路人,求救地看向手冢。

“大石,我们先进去吧。”手冢果然适时打断了他。

“哦。对。”大石停止念叨,转身进医院,“花间,你是要挂内科吧?”

“先去你们那。”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根本不是来检查的。

他们闻言,看我确实没有不妥,就依言先去找手冢的主治医生。进了诊疗室,护士说医生巡房去了,让我们等一会,也出去忙了。

我走到手冢跟前,想看看他的伤:“脱衣服。”

“花、花间,你让手冢脱、脱衣服干嘛?”显然,大石被我直白的要求惊的话都说不完全了。

嘛,我又不会吃了他。“看伤。”

手冢定定的看了我3秒钟,我坦然回视,接着他在大石“哦、哦。”的仿佛跳针唱片机声音中,顺从的脱掉了外套和T恤,露出精实的上身。

左肩处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看得大石都不由得抽了口冷气,这个人却仿佛没有知觉似地,我伸手轻轻的摸上伤处,感觉到手下的肌肤瑟缩了一下,果然还是疼的啊。

再次拿出喷雾瓶,一边朝患处喷上一层药剂,一边用手帕拭着患处边缘留下的多余水迹,待表面的药液半吸收后,我收回手帕,把剩余的半瓶药水塞到手冢手心里。“可以了。这个药对运动损伤很有效,每天早晚各一次。”

“谢谢!”看到他把药剂收好,我点点头,婉拒了大石陪同检查的要求,在两人的目送下出了诊疗室,直接离开了医院。

在站台等车时,眩晕感再次袭来,只是这次好像比较严重啊,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勉强起身走到窗边,景色也是陌生的。

难道,我又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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