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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抓个乔乔祭天(2 / 2)


例如乔司南常常在关键时候缺席,陆淮头上压着陆老爷子。冥冥中仿佛有?只手,早早将棋局棋子安排妥当。原主重生不过是小小的叛逆,当然无法改变任何东西。这盘棋里出格的只有异世界而来的她,以及天生反骨的陆淮。

乔乔只能是她的对手,也许陆淮可以对付男主。

“我觉得乔乔还会回来,男主也快要出现了。”

林晚翻身坐起来,双手贴住陆淮的脸。。

“你得好好做导演,或者做好其他的事情,不能每天担心我围着我,我还指望你帮我对付男主的!”

“我也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情。像黄婷那样的人,今天不行,明天继续,等我出院去学跆拳道空手道,泰拳散打全部学,早晚揍得她爹妈都认不出!”

“我们肯定能赢!”

说这话时,林晚漂亮的眼珠里,闪烁着无畏的光

陆淮垂眼看着她,从头发丝一直看到被角外的脚指头。贪婪的目光抚摸她细致的眉眼,亲吻她嫣红的唇畔,停留在她分明的锁骨,再也停不下受不住。

他突然回忆起初次见面,林晚巴在空冰箱前哭得像个傻子;想起她拙劣的伪装、得意的扬眉。想起她日出时陷在被窝里的乖巧睡颜,还有?急巴巴找不到骂词的模样。

欢喜时唇角弯弯,发脾气时横眉瞪眼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她经常跌倒,趴在坑里无声抹眼泪,很快又固执地爬起来。

陆淮这才意识到,林晚是一个多么鲜活又灿烂的个体。恰恰是他生而缺乏的那些浓重?色彩,难怪他会爱她。

也活该他会爱她。

“你明天回片场去好不?”

林晚不依不挠,“别不说话,理理我呗?你可别不声不响琢磨坏主意,我知道你的脾气!”

“林晚。”

陆淮深深的看?着她:“我们结婚吧。”

“想得美!”

她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贴过来,又娇纵又得意地说:“结婚是件大事,我还这么年轻漂亮又有钱,包养十个八个小白脸不是问题,才不和你结婚!”

“还想包养小白脸?”

陆淮不急着反驳,仅仅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挑开病服,故意在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林晚立马痒得咯咯笑,整个人翻过来又要倒下去的,撑不了几个回合,便开始求饶解释:“我没有我没有,你一个小白脸就要把我榨干了,哪有精力再去包养别的?你别挠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快停下!”

“结婚?”

“不结不结还是不结。”

林晚立马板起脸,双手叉腰,“结婚有?什么好处?男人离婚没关系,女人离婚很惨的!!”

陆淮挑眉,“没结婚你又开始考虑离婚?”

糟糕,是翻车的气息。

眼珠子滑溜溜转一圈,林晚理直气壮,“谁让你们男人老是甜言蜜语,婚前一个样婚后一个样?还没结婚,求婚就这么随便,你这样是永远得不到富婆的!!等你认真求婚,我再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往他怀里钻,闭眼装死,包裹着纱布的后脑勺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就打我,把我打成植物人,你这辈子没老婆。

皮得很。

陆淮给她盖上被子。

直到小傻子地趴在身上睡着,陆淮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双眼仍旧清明,静静凝视黑暗中的虚空。

他还有?件事没说。

遇到黄婷的第二天,他就安排老伙伴着手调查,向来以高效率闻名的老伙伴,查了半个月都没查出所以然。然而事发后,短短五六个小时,警方那边得出详细信息。

这算什么?

来自剧情的蒙蔽和恶意?

陆淮不信。

他不信剧情也不信命,眼波流转间想到了乔乔。

林晚把乔乔送出国,是眼不见心不烦,顺便岔开男女主的碰面;而陆淮,他盘算的是乔司南在国外势力不足,即使乔乔出事也鞭长莫及。

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进来,照亮陆淮半边深沉的面庞,他是真正的恶魔。

从未被净化。

——

啪嗒,啪嗒,啪嗒。

身后的脚步声沉而稳定,隔着五米距离紧紧追随。路过转角垃圾堆的刹那,乔乔抓住时机瞥一眼废弃的镜子,从中捕捉到又高又壮的身影,仿佛与暗夜融为一体。

男人,黑人,平头。

又是他。

今天才周五,黑人已经第八次出现在她的眼角余光中。次次大摇大摆,查觉她的目光,还嬉皮笑脸吹口哨,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Hey。”

他伸长胳膊的姿态像极了黑猩猩,乔乔厌恶地别开眼,加快脚步拐进路边的华人酒吧。

五分钟之后再探头,黑人仍然在门口游荡,脚步轻快甚至踩起了滑步,咧嘴笑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大牙。

滑稽小丑不自知。

乔乔冷淡转身,穿过曲折的走廊和桌椅,熟门熟路地走进更衣室,边换衣服边思索: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乔司南可能暗中关注她,但?不会找这种人。

林晚?

几次交锋足以证明,林晚主动性很弱。

左脸被打巴掌,她还左脸;右脸被打,则还右脸。人家打她一个巴掌,她绝不会打回两个巴掌。林晚做事很直,应该不会使这种恶心人的花招。

陆淮。

这个名字跃然脑中,乔乔眼神微变。

真是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答案啊。

整理衬衫,抹去唇上残留的口红。乔乔弯起月牙眼,镜子里的年轻女孩近乎素颜,浑身灿烂;翘起单边嘴角,则变得又坏又邪。

女人的话,皮囊是最有?用又最没用的东西了。但?至少要感?谢林清清,留给?她最后的绝地反击的漂亮皮囊。

笑容慢慢降下来,乔乔推门,没走两步便被叫住。

“乔乔!”

是值班经理,他摸了把汗,大气还来不及喘,连忙压低声音叮嘱:“那群公子哥又来了,你千万别再惹他们生气,不然这次我都保不住你。”

乔乔点头。

时间逐渐流逝,深夜的狂欢拉开序幕。酒吧中灯光闪烁,台上的钢管舞脱衣舞绚烂夺目。如斯糜烂场景,她左手托着酒盘,右手放酒,表情依旧淡淡的。

“哎呀今天又是乔大小姐亲自服务,这我们怎么好意思,是不是呀姐妹们?”

浓艳的妆容,紧身的服装,神态浮夸而狂妄,成日醉生梦死不知所云。富圈子里最受人指点的就是此类留学在外的纨绔。

乔乔冷眼看着。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和她们不同,她看书看画学书法,钢琴芭蕾才艺无数,足以傲视她们。如今才愿意承认,至少乔司南有?一句话说得对。她太狂妄,目光短浅,竟然满足于与垃圾相比。

比上不比下,步步高升;

比下不比上,渐渐消亡。

视线横扫过熟悉的男女,乔乔全然不把女生的挖苦放在心上,眼皮起落,手中的酒瓶刚沾桌,不小心摔了一地。

“好哇!”

穿背心和短裙的女人双眼一亮,“我们点的是最贵的酒,这下怎么办?重?新赔一瓶?”

“都被赶到国外当服务生了,赔得起吗?”

“听起来和丧家犬似的哈哈哈哈哈。”

她们哈哈大笑,乔乔垂着头,从领口延伸出一截粉白柔腻的脖颈。

“我赔不起。”

她抬眼,表情不慌不乱,“比起赔钱,你们应该更想让我做别的事不是吗?”

众人一愣。

曾经的乔乔身世和样貌都不错,很受男生欢迎。女生们前几回来,冷嘲热讽把难听话说尽,这位落魄大小姐都不声不响的承受,因此才把男生们带来,想让他们看看?昔日小公主的狼狈样,尽早死心。

谁知道她今天发作?

“又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

有?人私下咒骂,有?人出面做坏人,手指往地上指,一字一句道:“没钱赔也行,只要你今晚把这些碎片全部捡起来,这瓶酒算我买了。听清楚吗?我要全部,蚂蚁大的碎片都不能漏!”

灯光闪得人看不清路,在这种情况下,乔乔果断说了声好,旋即蹲下身去见碎片。

起初大家还瞅着她,笑她捡空又笑她刮伤手。渐渐的男生不再关注了,女生也不关注了。她独自蹲在地上,时而被人推一下,时而被人踩一下,满手血口子。

酒瓶摔的位置不错,捡着捡着便往角落的位置挪动。她对镜头的感?知能力更好,以最惊艳的角度面对那个男人,伸手碰了碰他的小腿肚。

“请您挪下脚。”

男人的腿挪开些许,她便附身,双手伸进沙发摸索碎片。雪白的肌肤剔透无暇,五官落落大方,没有表情的时候。有?种清冷高傲的气质。

“别捡了。”

他抓住她的手,“这酒我买单。”

乔乔无声抽出手,蛇一般从他身旁溜走,留下柔软滑腻的触感,换个方位继续在沙发底下摸索。

全场乱吵群魔乱舞,好像全部与她无关。

她捡了很久,他看?了很久,半途值班经理叫走她,除了他没人发觉。

他鬼使神差地跟上去。

“不是叫你别惹她们吗?!”

矮胖的中年男人压着怒气道:“你知不知道她们每次来消费多少?本来你就不合群,又金贵,碰都不让人碰,绕着她们走不行吗?!”

她淡淡回答:“她们是为了羞辱我才来的。”

男人气急,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最终甩手而去。乔乔靠着墙慢慢滑下来,双手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去。

瘦削的两只肩胛骨不住颤抖,啜泣声若有似无。听到男人的脚步正在接近,啜泣声立马停住。

她警觉地抬眼,起身与他擦肩。

“乔乔。”

他扣住她的手腕,“你叫乔乔?”

乔乔不吱声。

“我叫陆仁迦。”

他硬是将名片和创可贴塞进她的手心,“以前见过你两次,也知道你的故事,有?困难可以打电话找我。”

“没困难。”

乔乔甩手就走。

够冷够脾气。

陆仁迦摸着下巴笑,乔乔则想:够俗够白痴的纨绔,竟然喜欢这幅调调。

推开酒吧后门,乔乔从口袋里抽出打火机,面无表情地将名片烧尽,扬手将灰烬扔入空气中。

这次她没有小瞧任何人,耐心而稳重地做足调查,没有一蹴而就的野心。她会慢慢来的。

才是名片而已。

下次见面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乔乔再度拉开后门,却被人捂住口鼻、拖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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