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水插腰道:“不准走!去警局,赔钱!!!”
一听要赔钱,大汉们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说了几声对不起,拉着女人跑了。
“哟呵,敢打不敢认?!”燕云水指着他们的背影破口大骂:“大晚上的往茅坑扔石头——屎(死)溅逼,同性恋怎么了???搞男人吃你家米了?!一个个诧眉愣眼没脑子,你妈生的是胎盘还是屎?教育败类,和谐之耻!你配个几把恐同,听到了吗?说的就是你,臭傻逼!!!”
这条街多的是LGBT,此骂激起一片喝彩。
燕云水骂得响亮,本有人听不过,想调头回来再打一架,又骂骂咧咧地被人架了回去。
魏来见有人在拍照,忙挡住初殷,想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谁知一碰他的手,便听初殷吸了一口凉气。
魏来触电般收回手,惶急道:“怎么了???”
初殷右手直发抖,颤着声音道:“……手疼。”
魏来就差七窍生烟了,“别哭别哭,初殷,你在这等着我啊,我马上开车过来去医院!”
初殷用左手拉住他,道:“……一起。”
魏来一路飙车去的医院,越飚越快,急得像要去投胎,把燕云水吓得捂住了小心脏。
初殷坐在副驾驶,伸出左手揪揪魏来,道:“我不疼。你别急。”
“那你别哭啊!!!怎么可能不疼,那可是一棍子!手断了怎么办!你那只手是要弹琴敲鼓的手,你替我挡个屁啊!!!”
“……我没哭,今天睫毛膏不防水,不可以哭花。”
魏来:“……”
“魏来,”初殷伸出手心,接住几滴冰凉的眼泪,“是你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