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话说完,蓦地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了,愣是又加了一句,“反正,绝对不可能。”
“父亲,之前我说我日后有可能会嫁进晋王府,您当时不是也没相信吗?但是后来,晋王殿下确实向皇帝请求赐婚了,那平儿与楚王又有何不可?”沈俏问。
沈谦哑口无言。
他又抬眸看了一眼他这个女儿。只见沈俏面上波澜不惊,一双杏眼却透着探究之意,又似乎并没有,像是了然一般。
“小小,我自有我的考量。你无需多言。”
沈俏将父亲的种种表现看在眼里,微微颔首,道:“女儿谨记。”
沈谦应了一声,忽又想起什么,“小小今日来所为何事?”
“父亲您是同母亲闹矛盾了吗?”
沈谦刚喝了一口茶,自个女儿突然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顿时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小小怎么这样想?”
“父亲您不能怪小小如此想法。近日来,母亲见到您都不大乐意。所以……”沈俏说。
沈谦叹了一口气,“边关战事日渐紧张,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大梁的大好河山被他人践踏。”
沈俏闻言,便懂了母亲为何如此行为。
父亲甘愿前往那战火纷飞之地,母亲却不能跟随,只能日日在家中担惊受怕,一日三餐食不知其味,生怕父亲有个三长两短。
这样的日子,在沈谦抗赵之时便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哪里还会愿意这样的日子再来一次?
上辈子是沈谦领兵抗楚,若是这辈子她成功说服梁怀澈,那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沈俏心中一番思虑,又加之之前所想,更加加深了这个想法。
只是,面前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
昌平县公府如今却吵的不可开交。
晏平的声音相比往日要放大了许多倍,再无半分姑娘家的样子,“哥哥,你还是我哥哥吗?你怎么能私自将我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呢?”
面前的晏昭摇了一下手中的玉骨扇,轻笑一声,“妹妹,如今这昌平县公府可是我做主,我自然有理由帮你安排一门好的亲事。”
“那你都不过问一下我的意见?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一门好的亲事?那是对你吧!哥哥,那你怎么不嫁给他呢?”
“胡闹。”晏昭冷笑一声,“如今圣旨已下,你安心待嫁便好!”
晏平听闻,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妹情,如今净数被你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呐,最近被战战迷的不行,差点忘了码字辽。哭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