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抑制剂直接渡到简季宁口中,在景安低声哄劝下,一点一点咽下。
服用了抑制剂的简季宁还是难受,眼睛通红,满是血丝,抓着景安手?臂哭诉道:“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景安差点就忍不住了,干脆伸手?,截断简季宁撩拨不断的话语。
简季宁猛地惊叫。
景安声音渐哑,低声道:“放松下来。”
伴随着这四个字,是大力抓握的五指,隔着学生制服,触碰从未开发过的晋江屏蔽地段,五指逐渐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不过数下,简季宁几乎喊哑了嗓子?,完全听不到景安的声音,直至那五指狠狠发力,他全身软下。
黑色的学生制服潮得?不像样。
抑制剂的作?用在慢慢发挥,平息掉躁动的信息素后,滚烫发软的身体?也逐渐复原。
简季宁呼吸平息下来。
漫天橙香渐渐消失。
简季宁是在喊哑嗓子?的叫声中结束的第一次训练,甚至冲击过大直接昏迷。
院长赶过来看情况时,冷静地傻眼几秒。
景安没来得?及给简季宁更换衣物,推了下金框的单边光脑眼镜,貌似平静地解释:“季宁他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第一次尝试,难免会冲破他的忍耐范围。”
院长欲言又止,望了望自己得?意门生起伏剧烈的胸膛,深深叹气:“你?——们?高兴就好。”
然后走了。
景安立刻关闭实验室的一切设施,额头抵着房门,借着墙壁的冰冷感努力平复自己的燥热。
他禁不住苦笑长叹,趁着简季宁在昏迷中,替他快速换好了裤子?。
简季宁身体?的涨热已经消了,但他的还在不断加剧,动一下都难受得?发紧。
景安难耐地想,极乐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简季宁醒来后已经过了十来分钟,他迷迷糊糊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直接倒吸一口凉气,闭着眼睛继续装死。
景安调试好机器,用清冷的嗓音宣布:“醒了就继续,今天要完成半小时训练。”
简季宁:“…………”
他怕了,怂了,闭着眼睛装死不说话。
虽然最后很销晋江魂,但前面太磨人了!比实训还难受!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景安信步过来,食指轻戳小崽子?还泛红的脸蛋。
他戏谑道:“醒了吗?需要我就继续帮你?解决一下吗?”
简季宁腾地坐起,垮着脸:“哥——”
“嗯?”景安慢条斯理看他一眼,浅笑如花:“怎么?,还难受?”
他说着就要伸手?。
“不不不不不!不难受!”简季宁几乎一蹦三尺高,哽咽道:“我们?继续训练吧!”
他望着那半玻璃的训练舱,视死如归的迈步。
景安宽慰道:“次数多?了就不难捱,忍住就好。”
简季宁咬牙进舱,忽然瞅到景安笔挺的制服下装,想了想自己刚刚的反应,犹豫了下:“你?——要我帮忙吗?”
他瞄着那似凸晋江不凸的地方?,黑色又没灯,看得?不算清楚。
景安:“…………”
“开始训练。”他转身开启训练舱,脸色有点黑。
简季宁吐吐舌头,乖乖躺下。
第一次的训练就给简季宁留下极深的后遗症。
景安不在,他就坚决不进训练舱,一听到信息素抵抗训练就像炸毛的猫,从脸红到脚,谁撸毛谁挨怼。
但如景安所说,发情期这种东西,经历多?了,也就没那么?可怕。
第一次被弄得?昏迷,也不过是18年欲/望爆发得?有点过分,后面尽管也会在结束后被弄得?神志不清,但至少没有再昏过去。
简季宁训练了几天后,俞沛带着任务来到研究院。
他找到简季宁,无意中听闻了大致训练过程后,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朝景安狠狠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愿称你?为史上最能忍的人!
景安视而不见,将简季宁从训练舱中扶出?来,俞沛见状先出?门避让一阵,等满舱的橙香信息素逐渐散去后,才重新回来。
数次训练下,简季宁已经习惯训练强度,很快就平静下来。
俞沛推开门,对着景安连赞几声,猛竖大拇指。
景安淡淡扫他一眼,“你?很闲吗?”
俞沛干笑:“这哪的话,我不是在等药剂装箱嘛,顺道来看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十次审核红锁,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