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又加了一句：“二婚。”
……顾初晓已经不能够再更加惊讶了。
花青说：“她和溜溜结婚没多久，溜溜就死了，前两年她再婚了，溜溜才特意到的A市。”
“你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顾初晓惊着惊着已经淡定了，“还有，你刚刚不还说杜凝是溜溜的女朋友吗？怎么就结婚了？”
“我没说啊，我说的是对象，对象不就是老公老婆吗？”
“也可以是男女朋友啊……算了，不纠结这个了，那你知道杜凝的二婚对象是谁吗？”
花青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是她的哪位同事吧，听说是她的一位前辈。”
反正肯定就不是赵禾了，那杜凝还和赵禾在办公室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喂，我可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花青说道，“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离开？”顾初晓重复了一遍，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那可不行，等夏程祁出来之后再说吧。”
花青：“……”那不就是她不能离开的意思吗？还等那个可怕的男人出来！
这时，一股香味传到了顾初晓这里，她使劲吸了吸，不知道是什么菜，反正就很香，闻着就开始分泌唾液了。
夏程祁打开门，端着饭菜走了出来，三菜一汤，每一盘都是色香味俱全。辣子鸡，酸菜鱼，狮子头，肉丸子汤，仔细一看还全是肉！
顾初晓眼睁睁地看着他坐到了饭桌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啊……”
吃不完的话我和你一起吃啊！
夏程祁点了点头：“三菜一汤，这是标准。”他奇怪地看了顾初晓一眼，反正一点都没有邀请她一起来吃的意思：“怎么，你的外卖还没有来？”
“没有……对了，花青交代完了，我把重点告诉你啊！”顾初晓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一开始的不可以，跑到夏程祁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准确地说，是那桌子上的菜。
“不急。”夏程祁说，“等吃完饭之后再说。”
顾初晓还想再挣扎一下，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送外卖的来了。
外卖小哥见有人开门松了口气：“我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没人接，幸好家里有人。”
顾初晓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刚刚被打落在地，一直没捡起来呢。谢过了外卖小哥，顾初晓拿着外卖进了客厅，目光时不时飘到餐桌那边，如同嚼蜡一般吃完了这一顿午餐。
＊
饭后，夏程祁终于负起了自己的责任，开始处理溜溜那件事。
对于杜凝结婚了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哦，这个啊，曹辛牛那边早查出来了。”
顾初晓：“你们怎么没告诉我呢？”
夏程祁说道：“对于我们来说，重点是那只断头鬼。不过，现在知道赵禾和杜凝的关系了，重点就又多了一个。”
夏程祁说的“我们”，是指他和顾初晓。
顾初晓明白了，昨天他们只选了一些有关的重点告诉自己，也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顾初晓又问：“那现在怎么办？溜溜又跑了。”
夏程祁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格外气定神闲：“如果有人杀了你的老公，你会怎么做？”
顾初晓眨眨眼：“我没有老公……如果有的话，我肯定是报警啊！”
这还用问嘛！
“如果你是鬼呢？”
“你是说……”顾初晓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如果她是鬼，那就没法报警了，只有自己报仇，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