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容忍一个外室女的欺辱。
原来早在皇帝赐婚的时候,皇帝就已经厌弃了他。
“都是因为你!”容誉如今赋闲在家中,多年无所事事,从前他本就与自己的几个皇兄皇弟感情不怎么样,毕竟他高人一等,还有白曦为伴,从前被孤立并不在意,
可是如今他失宠,门庭却越发稀疏,慢慢地燕王府就被遗忘。而白婉儿同样不能在帝都立足,就算是世家之中有大宴小宴,可是也都不会允许白婉儿和贵妇们坐在一块儿。夫妻俩日日都在家中,容誉心中烦闷,见到白婉儿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越发恼火。
她遇到难事只知道哭泣求助,却从没有半点办法。
气怒起身,他一把就将白婉儿给推倒在地。
白婉儿伏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回头就含着几分怨气看着这个无能的男人。
男人无能,却怪在她的身上。
“殿下何必埋怨我?”她如今也刻薄起来,姣好的眉目扭在一块儿冷笑说道,“是殿下见异思迁,是殿下对我起了心思。若不是殿下心中活泛,你也早就娶了景王妃,只怕都要成了太子了!难道我当年求殿下相信我了不成?是你自己凑过来的!因为妾身什么?若殿下有景王殿下的能耐,就算妾身出身不好,可是你也能在陛下面前有一席之地!”
景王容伶,三年前率军征讨边疆,为天下打下了更多的江山。
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可是容誉呢?
“当年,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一个男人!”白婉儿尖锐地叫道。
她这样后悔,又屡次提及容伶,容誉已经大怒,霍然拔剑,见白婉儿尖叫了一声转身就逃,他踉跄地追了过去。
脑中昏昏沉沉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一阵剧烈的刺痛,才令容誉清醒了过来。
他呆滞地侧头,就发现不知何时,自己与白婉儿都撞倒在燕王府的后院一处兵器架之中,无数的兵器沉重地砸下来,砸在他们的身上,鲜血横流,伤口满身。
这是他本想最后拼一把在军中势力,因此才扩展出来的教武场。
可是如今,却令他遍体鳞伤,巨大的刺目的伤口,加诸在他和白婉儿的身上与脸上,痛入骨髓,惨叫都无法排解这样的剧痛。
刀斧加身。
白曦突然抖了抖。
“怎么了?”容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他已经长成为强悍有力的男子,面容坚毅冷淡,可是看向她的目光一如从前一样温柔专注。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里真轻松啊。”仿佛是最后的一块大石落下,白曦感到轻松无比,回头亲了亲这男人的嘴唇,含糊地说道,“都说母亲这一胎是双胞胎,父亲担心得很,明天我们去看看吧。”
她甜蜜的气息就在面前,容伶勾了勾嘴角,轻声说道,“我更期待我们的孩子。”若他们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将那个孩子宠到天上去,疼爱他疼爱到骨子里去。他的态度温柔,白曦一愣,就用力点头。
“好!”
这许诺,就是一生。
当白曦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面前已经是一处巨大的寂静的空间。
空间的正中,毛茸茸一团,小小一只雪白的狸猫,毛茸茸的小肚皮起伏,四只雪白的小爪子中紧紧地抱着一团金光。
它很看重这团金光,仰面朝天地躺着,连尾巴都环在金光上。
它胖嘟嘟一团,白曦眨了眨眼睛,慢慢地融入了这小小的狸猫的身体里。
当她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正是黄昏,夕阳西下,天外仿佛燃烧着的橘红的云朵,映照在自己面前一大片大红色的玫瑰上,氤氲起了更娇艳的颜色。
白曦局促地站在巨大的豪华雕花大门前,她穿着一件粉红色松蓬蓬的公主裙,头上梳着一个乖乖的漂亮的公主头,头上还带着一个大大的颤巍巍的粉红头花。
一个烈焰红唇,美丽得夺目的女人,眼底带着野心与算计,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白曦被她抓着,踉跄地跟着她,走到了那一片玫瑰花之后。
“邵先生,这是阿曦,她是我和二少的孩子。您看看,她多么像邵家人?”
玫瑰花氤氲的阴影里,眉眼冷峻冰冷,眼中漆黑如同夜色的英俊男人,西装革履,高大硬朗。他冷冷地看了过来。
一眼就令白曦胆战心惊。
他并不在乎她,哪怕她是所谓的跟他一家人。
她想起来这个世界了,垃圾系统曾经对她说起过!
要完要完。
那女人却什么都没有察觉,迎着那男人厌恶的目光,径直怀着深情捏住了白曦的下巴,逼着她面对男人的方向,哽咽地说道,“阿曦是二少的孩子呀。”
“我不是!”白曦顿时拆了她的台!
白曦:“系统你出来!说好的甜文呢?!”
系统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