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凯站起身来,把手上的药酒放在一旁,“不感兴趣的话就算了,反正我只是随便说说。”
“我......”余鹤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君凯一定是担心他的安全了,毕竟他一次又一次地受伤,他一定很难过。但是......他真的对武术或者跆拳道之类的完全不感兴趣啊。
君凯看着他脸上有些纠结的神情,忍不住轻轻笑了笑,“都说了不感兴趣就算了,你不要那么纠结嘛!”
他摸了摸余鹤的头,“这次又是怎么受伤的,嗯?”
余鹤眨了眨眼,“我......不小心......”
“不要跟我说你是不小心摔倒了之类的话,我可不相信不小心摔倒能把脚印摔到自己身上去的。”
余鹤一噎,不说话了。
“小鹤。”君凯的语气有些严肃。
余鹤:“......”
君凯放轻了语调,他低下头,神情显得有些萧索,“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啦。”余鹤摇了摇头,“我只是怕你惹麻烦罢了。”
君凯笑出声来,“你以为我会?怎样,去找他们打架吗?我没这么傻的,不会?惹麻烦的,告诉我吧,我一定要知道!”
余鹤咬了咬嘴唇,显得有些犹豫。“好吧......是张纶。你应该不认识他,他几个月前就退学了,现在看起来好像在混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来找我麻烦。”
君凯眼底一道寒光闪过,他冷着脸重复了一遍,“张纶”
“嗯。”余鹤轻轻地点了点头。
又是他!君凯微微眯了眯眼,这货真的是在自找死路。
“怎么了吗?”余鹤觉得君凯的表情有些奇怪。
“没事。”他回过神来,对着余鹤轻轻笑了笑,“去吃饭吧,不然菜都冷了。”
“嗯。”余鹤笑了笑,跟着他站起身来。
......
李依洋走到医院的走廊里,他想起电话里的人说的话,微微皱了皱眉。
终于,他走到了一个病房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其他的两个人都只是轻伤而已,连医院都没有呆就回去了,所以此时的病房里只有张纶一个人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一个氧气罩。看到李依洋的身影,他身体微微颤了颤,然后颤抖着手把嘴上的氧气罩摘了下来。
“你......”一说话胸腔就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他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忍着让这阵疼痛过去,才终于慢慢开始说话,“你......不是说只是演演戏,对方不会?......伤到我们的吗?”
李依洋轻蔑地笑了笑,“我是说过这样的话,那你呢?你是只在演演戏而已吗?我说过不要伤到余鹤,你没有听到吗?”
“咳咳。”张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只是......是你告诉我,我上次被人打断肋骨,还被学校开除,都是因为余鹤......我怎么可能......咳咳,我忍不住想要教训教训他。”
李依洋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挑了挑眉,“那就是你的事了,可跟我无关。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那个朋友脾气急,下手狠吗?”
“你......”张纶猛地喘了几口气,胸口处一阵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李依洋轻笑了两声,“放心,你住院期间的医疗费我包了,算是对我朋友不小心引发你旧伤的补偿。你在医院好好疗养吧,下次别人再请你教训什么人,你可要记得要牢牢按照别人吩咐的做,可不要再受伤了。”
说完这句话,他微微一笑,“我来医院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张纶看着李依洋的身影被关在了门后,胸口不由地剧烈起伏着,半晌他才恢复过来,微微吸了口气,把氧气罩再次带了上去。
李依洋关上张纶病房的门,露出一个微笑,转身向另一个科室走去。
而就在他刚刚转过身的时候,简君凯从他身后的墙角处走了出来,他静静地看着李依洋的背影,眼神微微地闪了闪,“李依晓的哥哥?”
他回想起李依晓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和带着恨意的眼神,微微皱了皱眉。“如果真的跟我想象的一样,我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幸运的折子戏扔了一颗地雷
幸运的折子戏扔了一颗地雷
陛下么么哒,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