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严重了,不过几句口角,哪来的得罪一说。”
侧头?瞧见她皱眉不自觉抚了下肚子,瑾瑶眉心跳了跳,这该不会她也有了吧?
“走的也有些累了,我们就近在前面的厅里?坐吧?”
“在哪坐都一样的,快叫你的丫头?们扶着些,我们快走几步过去。”田氏忙道。
樊毓秀自以为没人注意地?松了口气,瑾瑶心下肯定,这人果然?是有了,估计月份还浅,没敢声张呢。
接下来瑾瑶只同富察氏和田氏说话,没再理樊毓秀。
樊毓秀则在不时观察瑾瑶的一举一动,想要?效仿,并没有见到?旁边锦妙看她时复杂的目光。
之前就说了,成亲了的姑娘就再没有单纯的权利了,便是打小被宠得倔强的锦妙这小一年来性子也改了许多,何?况更会适应环境的樊毓秀。
她比锦妙更低得下头?,娘家?已经没落了,她能指望的也只有太子的宠爱及子嗣。
子嗣可是她在太子宫立足的护身符少不得的,可惜之前还被她给作的将太子推远了,
后来想明白的她就开始想尽办法挽回太子的心了,这不她运气不错,还真?怀上了。
只是月份太浅了,没敢声张让人知晓。
瑾瑶不想掺和进别?人家?的阴私中,接下来便没再和锦妙、樊毓秀说过一句话,自然?更不可能与九福晋有什么交流,九福晋许是被谁警告过了,这次见着瑾瑶竟难得的没再阴阳怪气。
害得瑾瑶想翻小账找回成亲时的场子都没机会。
瑾瑶觉得遗憾的是十三格格在宫里?没出来,她妹妹十五格格病了,她在照顾。
回到?府里?后的日子继续。
许是之前麝香一事,李氏和那拉氏竟然?默契的都没再找她麻烦,生怕被四爷误会与之前的事有关,倒是让瑾瑶平静了好些时日。
这天瑾瑶写了几张字,困乏便在炕上歪了会儿,正迷糊间,仿佛听到?金铃的声音,醒了过来,果然?见到?她在炕边。
“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刚才接到?消息,夫人给咱们送了年礼过来……”
“哦?娘亲送东西?来了,派谁来的,人在哪?”瑾瑶精神了。
金铃:“……主子,奴才还没说完呢,年礼有些多,听说有十多车,都没进城就被人给拦下了,现在被扣在哪还不知道呢!”
“你说有人将我家?送的年礼给扣下了?”瑾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可不是,已经叫人去打听着了,主子要?不要?派人去寻爷,别?进了哪个衙门出来少了或者多了什么才是!”
这时候少了什么倒是小事了,不过损失些东西?钱财,可要?多了些什么要?命的东西?,那才是坑人呢。
瑾瑶坐了起?来:
“知道是谁扣的车么?”
“好像是步军的城门领,姓董鄂,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她敢不敢听到?董鄂就认定是九福晋。
董鄂是大姓,并不是所有董鄂氏都是同一族。
“王爷这几天不在京,去哪里?寻?叫高无庸来!”
高无庸来的很快:
“福晋!”
“我娘家?送年礼被劫一事,你听说了么?”
“奴才刚听金铃姑娘说了,娘娘可要?奴才出去打听消息?”
“嗯,去走动一下,最好在今天就能将车带出来,做好了有赏!”
后面话没说,高无庸自然?明白,做好了有赏,不好可能不会被罚,却不会再重用了,这才是最重的惩罚。
“福晋放心,奴才定会竭尽全力的把?事办明白的。”
瑾瑶点头?:
“我相信你的能力,要?用多少银子先?去银铃那支取,回来再报账。”
“是!”
瑾瑶很冷静,她把?玩着一个玉石小铃铛思索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直接将她--雍郡王侧福晋的东西?给扣了?
她本人并没有狠得罪哪个权贵,一般也没哪个王公大臣敢来主动欺负四爷,那出手?的人就很好猜了,左不过是那几个。
那这事还真?怕高无庸办不成,如果真?是太子或者八阿哥出手?,下面人是不敢卖一个太监这等人情的。
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思索了下,瑾瑶叫人:
“来人,给我准备朝服,先?向承乾宫递牌子,我要?求见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感兴趣的娘娘可以收藏下作者专栏,更新会有提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