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公孙立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俞海抬手招来一面镜子，下一秒，他整个人都懵了：原本还算茂密的头发掉了大半，剩下的也都变得花白，看上去摇摇欲坠。
他这是——秃了？！
“俞兄，你是不是修炼太刻苦了？偶尔也要调整下作息，早睡早起嘛。”
“……”
无暇理会公孙立，俞海不知道自己怎么选完的洞府，领完的资源。直到踏入新洞府的一刻，他面上露出一抹狠色。
药物有副作用这点他是知道的。刚才发现头发掉光时，他还发现身体机能大幅劳损，原本上千年的寿元减少了一半！
这个发现让他恐慌。
但是，他并未想过就这样放弃灵丹的好处。大不了，他修炼到瓶颈再服用，一下子进阶到化神，那样有上万年的寿命，就算折损一半又何妨？
这样想着，他竟出奇地镇定下来。
吞下一颗定颜丹，他盘腿坐下，继续进入修炼状态。虽说对于外表不太在意，但出去吓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此时，另一边。
石像用天眼观察着外面，“你觉得他会忍多久？一个月？半年？”
“盲猜一年。”纪芫耸耸肩，“灵丹的诱惑好比毒品，戒不掉实属正常。”
呆在储物袋里太无聊了，反正暂时那边也没有她出场的机会，不如来找石像唠唠嗑，顺便打发时间。
“结果你应该早就料到了吧？好不容易得到宝物，但是又因此引火烧身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我不明白的是，这个赌约又有什么意义。”
“确实没有意义。我用天眼看过，你所化作的宝物最终会被一位与我颇有渊源的小姑娘所得。前面经手的几届宿主，嗯，用你的话说，都是工具人。”
“你看出来了？我所化作的天灵嗜生宝瓶，”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下这个一看就是小说生成器产出的名字，纪芫停顿片刻，继续道，“随着吞噬的精血越多，是能够进化的。这也就意味着势必会有人成为牺牲品。”
两人正聊着天，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身着掌门服饰的中年男子率先走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生好感的温婉少女。
“喏，刚提到，这不就来了。”石像也端坐身子，神情严肃的开始办公。
纪芫依旧百无聊赖地飘来飘去。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恭敬跪拜的少女眼底毫无尊敬之色，她周围的气息太过柔和，甚至有一丝虚假。
不过，她化作的宝物会怎么落到对方手里呢？纪芫发起呆来，而且，石像提到与对方有渊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