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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你们知道是谁吗?(2 / 2)


“福井前辈以为我们没试过吗?打了十一个电话,都没有打通,小花笼那家伙又关机了,根本找不到人!”日向抱怨。花笼的手机号码是他打过最难接通的号码了,没有之一!

福井心虚地看向竹本和濑户。

竹本冷哼一声,直接走到小牧身边坐下,没有趟这趟浑水。

“问过星谷君吗?”濑户没走。

“和小花笼熟识的二?年级前辈、三年级前辈,我们都问过了,星谷前辈的话。”柴崎不?明显停顿了一瞬,谁也没发现地很快接下去说,“现在可能不太适合搭话。”至于为什么不?提同级生?一年级里,和小花笼最熟稔的就是他和日向啊。

濑户和福井沉默了,他们知道柴崎话里的潜台词。

今天这场输给白鸥台的比赛,在第九下半局时,青野一、二?垒有人,轮到星谷上场打击,如果当时星谷可以打出全垒打或者?长打的话,神堂和高桥就有机会跑回本垒,平局或者?胜利的几率很高。

但是,星谷被三振了。

面对白鸥台的投手阿尔杰·维克罗尔,星谷三次挥棒,次次挥空。

没有人责怪星谷。可比赛结束后,星谷却再也没说过话,无论是在大巴车上,还?是现在在会议室里,星谷眼神一片死寂,他所在的地方仿佛被下了驱赶咒语般,没有人敢靠近他。

半响,还?是日向打破了沉默。他想要出去找花笼,但被福井拒绝了。福井和濑户决定去校园里找花笼(小牧被托付给竹本看管),找了两圈,没找到人,只在休息区找到花笼背包的俩人,只能先回大会议室了。

大会议室里,果然依旧不见花笼的踪影,福井和濑户只能坐在那里干等。其中,福井的心更是备受煎熬,不?是自己因为没有完成乌丸监督的任务,而是担心花笼是不是出了意外。

“砰!”会议室的大门猛然被推开,如月副部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表情格外凶神恶煞的红日教练。

向来和部员玩到一起的如月副部长脸色肃穆,这让众人心中一紧。

如月站在讲台上,扫了一眼会议室,估摸着算了算人数,全部部员都在这里啊。她的脸色好了一些,她知道现在大家最想知道什么,也不?卖关子,拿起话筒,打开开关:“在医院拍了片,没伤到骨头,没有大碍,软组织挫伤,来栖还?可以打棒球。”声音平稳洪亮。

“太好了!”

“老天保佑!”

“来栖前辈没事就好!”

“如月,来栖前辈呢?”

尽管许多部员畏惧来栖,但在得知来栖的伤情和还?能打棒球的瞬间,大家还?是松了口气。

“来栖还?在医院,医生说要观察一晚,也需要制定合理的康复计划。”如月回答。

“观察?观察什么?”

“还?有,康复计划是什么意思!来栖前辈赶不上夏甲预选吗!”

“如月!你说话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比起今天的失利,更多的部员已经将视线瞄准下一个赛事——夏甲预选。

“如果来栖康复做得好的话,两三个月后应该能上场。”如月表情不?变,语气如常地说道。镇定自若的模样,一点不见在医院,得知这个消息时抓起医生衣襟的凶狠疯狂。

“两三个月是什么意思!现在都五月份了!夏甲预选赛七月就开始!八月份我们打不?打得进全国都是未知数!如月,你的意思是来栖前辈赶不上了?来栖前辈的高中棒球已经结束了?!?”竹本“噌”一下站起来。尽管没进一军,他对一军的主力捕手来栖可是向往已久,从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很想让来栖前辈接他的投球啊!

“竹本,你冷静点!”濑户拉人。

“不?要冲动!又不?是如月酱的错!你对如月酱发火做什么!”

“竹本雄!”

竹本甩开濑户的手,眼睛急红了:“如月你回答我啊!”为什么会受伤!明明他们青野比其他学校多了预防受伤训练,来栖前辈这个训练的成绩很优秀啊!他可以接受来栖前辈和那个打哈欠矮子主力捕手竞争输了,但是,绝不?接受来栖前辈因为这种事结束高中的棒球生涯!

“竹本,坐下。”武田沉声开口。

“队长!我……”竹本还想说什么。

“对不起!”在部员争吵时,如月大声说道。她弯腰鞠躬,头颅深深地低下去。因为这个动作,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收集情报的总负责人本来就是我,可因为我的私人原因,开学这一个月我都不在学校不在岗位上,情报管理工作因此松懈,导致白鸥台情报封锁成功,我们应对措手不?及,来栖受伤……”

“如月副部长!不?要说了!”这下,轮到武田站了起来。

“我不?会将这次比赛失利的原因全都归于自己!但是!是我该承担的部分,我必须承担!”如月依旧保持着超过90°鞠躬的动作,“武田……”

“反省,就私下反省!不?要在学生面前丢人现眼!”红日教练打断如月的话,大手硬生生“扶起”如月。

“……你这个野蛮人,给我轻点啊!”被强迫起身且手臂生疼的如月,斜眼且翻白眼看向红日。

红日没有理会如月,看?向刚刚进来站在一边的黑泽:“什么事?”

“乌丸监督吩咐的任务教练组已经完成,我正要向乌丸监督报告,可是找不到他。而且,我发现乌丸监督的手机放在办公室里,并没有带在身上。”黑泽的神情有些忧郁,他有个不好的联想。

红日教练脸皮肌肉狠狠一抽,和如月对视一眼,俩人眼里有着相同的忧虑。

“我打电话问弓削。”如月开口说。

弓削是青野的门卫,也是乌丸监督的崇拜者?,平日里对棒球部的部员照顾良多(比如每周帮花笼收预定的水果)。如月这时提到弓削,要问什么不?言而喻。

一些敏锐且对乌丸监督本性知之甚深的部员,已经猜到如月此举动的深意,心里跟着紧张起来。

如月拨通弓削的电话,接通讲了一会儿,脸色难看地用话筒说:“一个小时前,乌丸监督的确离开了青野,还?没有回来。”

离开青野?不?在学校?那乌丸监督能去哪里?

“乌丸监督该不?会去白鸥台了吧?”

哪个家伙说出大家心里的猜测!

是日向夜斗。

“喂喂喂!前辈们的眼神都好奇怪!我说得不?对吗?乌丸监督该不?会打上门了吧!应该不会吧,虽然来栖前辈被恶意冲撞,但输了比赛就找上门,乌丸监督总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吧?好歹是全国有名的监督,做事不?可能有底线吧!”日向洪亮的声音在封闭式会议室里回荡,传到每个人耳里。

“咳咳咳咳咳!”底下的许多二?、三年级不?约而同一阵古怪地咳嗽。

“等等!”这时如月又开口了,脸色古怪,“弓削说还有一位部员离开了青野,现在也没有回来。个子矮小,穿着青野棒球部队服,打着哈欠的部员。你们知道是谁吗?”如月总觉得弓削知道那位部员是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隐瞒。

个子矮小?穿着青野队服?打着哈欠?

众人:“……”他们刚好知道一个这样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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