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经历过一番思想建设的她出于好奇抑或是内心的骚动,在确保关好门窗后,满怀激动的有了第一次尝试。
什么瑟瑟,这是研究灵长目雌性人科动物的生理结构与之对应的神经脉冲感知。
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嗯,那感觉确实很奇妙,也很刺激。
尤其当神经脉冲来临时,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教人沉醉。
白岁清楚记得,她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之后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食髓知味。
当然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但任何事,都万万不能沉迷。小撸怡情大撸伤身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克制,但不禁止。该禁欲的时候禁欲,该放纵的时候肆意放纵。
敬天地,礼鬼佛,一切由心,如此张弛有度,岂不乐在其中?
当然,那种感觉,确实蛮爽的。
……
第二天清晨。
雨后初霁,天地间弥漫着淡淡水汽,一股盎然的泥土芬芳飘散在空气当中。
由于昨夜的疲累,白岁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醒来后发现,自己竟连衣服都没穿。好在门是锁上的,倒是不用担心别人闯入。
“昨晚真是太荒唐了。”她摇摇头,一边回味着昨晚的过程,一边取来衣物,慢慢穿起来。
白岁没有化妆的习惯,只是对着镜子稍稍整了整衣物,又将自己的长发稍微收拾了下,束了一个漂亮的发型。
不过饶是如此,却也是个清新可人的小美人。
“完美!”
她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响指。
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漂亮,既然这一世已是女儿身,那她也要做一个绝美的女子。
今天白岁准备去趟坊市。
这些年她住在灵水村,虽说十分的安逸,但这里的灵气毕竟要匮乏一些,已经不太能支持她的快速修炼了。
再加上有柳寡妇这样的“恶邻”,半夜时不时发出点奇怪的声音来挑逗,白岁觉得她再不搬走,迟早要“死”在自己的肚皮上。
或许,搬家的事宜该提上日程了。
虽然舍不得田伯他们一家,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况且田东已经成婚,两家交好也要多些顾忌。
刚走出院子,白岁迎面碰上了一身婀娜的柳寡妇。
相比于白岁的青嫩,柳寡妇则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看到白岁后,柳寡妇笑着朝她打了声招呼。
白岁愣了一下,回以淡淡的微笑。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白岁的错觉,她发现柳寡妇看她的眼神,似乎透着一丝意味深长。
好可怕的女人!
白岁匆匆别过,便朝着村口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