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是吗?我就记得妈妈葬礼的时候,我是戴着王冠的,原来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也戴着的啊。”
“嗯,你戴着的。”叶澜成几乎是在看到那个王冠的第一眼就认出是安之素小时候戴过的东西了。
那个王冠给他印象最深的还不是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时他被人追杀,哪里有空观察她的王冠,是在第二次她妈妈的葬礼上,他才深刻的记住了她头上的王冠。他依稀记得葬礼那天,阳光明媚,姣好的阳光驱散了不少葬礼上的悲伤。一个捧着骨灰盒的小女孩穿着黑色的裙子,全身上下都很素净,唯独头上的王冠十分抢眼,是葬
礼上唯一一抹亮光。
葬礼结束后,他走到她的面前,给了她一块玉佩,同她说了一句话,她只是眨眨眼表示自己记住了,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叶澜成出于对小女孩的同情,又多说了一句:“别哭,坚强一点,你妈妈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我不哭,我也不会低头。我妈妈说过,不能低头,因为王冠会掉,我永远不会低头哭泣。”沉默的小女孩忽然抬起了脑袋,高昂的样子在那刹那间,竟比头顶的王冠还耀
眼。
叶澜成便那样深刻的记住了那张明明还很稚嫩,却充满坚毅的脸蛋,记住了她头顶那个璀璨耀眼的王冠。
叶澜成曾以为自己早已把那张小脸,那个王冠忘记了。也曾以为那个记忆中的女孩在自己不知道地方,幸福的生活着。
可是与她重逢之后,他总会不经意的想起仅仅与她两面之缘的那些记忆,然后才惊讶的现,原来那些记忆,依然深刻的烙在他心底的深处。
走过千山,行过万里,看过千帆过尽,原来你还在记忆里。
叶澜成的视线瞥向了窗外,淡漠的眼底有温柔的流光闪烁,那是他在笑。
52o,我爱你。
安之素,我的确是在跟你表白。
还好,你这蠢笨的脑子终于灵光了一回。
叶澜成搂紧了怀中的小妻子,下巴搁在她的顶了蹭了蹭,夫妻俩沉默着望着窗外。
前路还在继续,未来可期,但愿前路我们不再走散。
……
赵琳琳拎着好几个礼盒袋从拍卖会走出来,垂头丧气的样子如被斗败的母鸡。
安听暖按了一下喇叭,提醒她走快一点。
赵琳琳忙打起精神,快走两步上了车。
“听暖,你的卡,还有这些都是你拍的东西。”上了车,赵琳琳就把一张卡递给了安听暖,然后把手里的袋子都放到了后座上。
安听暖随手把卡扔到了车抽屉里,看也没看那些礼盒袋,动车子开走问道:“让你打听的事打听到了吗?那个1号先生是谁?”
赵琳琳摇头:“我问了李经理,但是他不肯透露1号先生的信息,我还向别人打听了,好像没人知道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