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无咎商议着下午去一趟宝儿家,看看是否有遗漏的线索。”
宋微尘气急,墨汀风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看着她。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二.二二四
丁鹤染一面说一面暗自端详着她,果然是天生丽质,难怪大人一见倾心。但又暗自觉得奇怪,眼前的女子他莫名觉得亲近熟悉,似乎很久之前就认识。随即又晃了晃脑袋,要死,司尘大人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认识,怎么敢很久之前就认识!迅速将脑中念头掐死。
“见过两位大人,我是司尘大人新聘的琴师桑濮,抱歉,方才急着走,失礼了。”她伸手想将墨汀风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拨开,却不曾想反被他握住,想抽又抽不回来,闹了个大红脸。
墨汀风在她耳旁轻声说着只有她能听清的话,可那样子让别人看了,只会觉得暧昧。
“你!”
“桑濮,昨夜你累坏了,怎么不再休息会儿?”
她自诩洗漱收整的时间已经够快,甚至为了赶时间拿着白袍打算边走边穿,反正这听风府日常基本不见人,也不用担心被发现。可好死不死刚出门就被他们二人撞了个正着,苦着脸,她将刚套了只袖子的白袍不动声色脱下来搭在手里。
两人应着退下,墨汀风刚把画像收好想叫住他们见一见桑濮,就听见门外传来丁鹤染的声音,“姑娘,你手上之物可是尊者的白袍?”
.
宋微尘一脸考试作弊被抓包的表情顿在原地,她身后是满脸狐疑的丁鹤染和叶无咎。
孰料他宠溺的帮她拢了拢耳边碎发,“他们也没说错什么。”
宋微尘没有回头,背着身与丁鹤染说完,也不作礼,急急向府外走去。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墨汀风的声音。
“什么嫂夫人,什么好事将近,你们再乱说,我,我找人把你们嘴焊上!”宋微尘快气死了,瞪着墨汀风,“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她瞪着他。
丁鹤染与叶无咎从未见过这样的墨汀风,互相对了个眼神,叶无咎一板一眼行了个大礼,“恭喜司尘大人好事将近。”
“我与白袍是旧时,正要去给他送衣服,告辞。”
还未等她有反应,肩膀已被来人揽住,熟悉的气息从身侧传来,他分明是刻意显得与自己亲昵,还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鬼话,宋微尘暗自咬牙切齿,却又不便发作。
“桑濮姑娘这话严重了,既然与男子亲吻对你来说不过是件稀松平常无需介怀之事,这样说几句又怎么能伤到你?”
墨汀风双手环胸,一脸气定神闲。
“无耻。”宋微尘一把将白袍掼在地上就走,“我辞职,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