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听说司尘府刚结了一个要案,想来司尘大人最近两天应该得空,您若要去探望,奴婢备点好东西带上。”喜鹊看出她兴致缺缺,一贯会来事。
阮绵绵漫不经心向水里丢进去几粒鱼饲,“什么好东西,你又去黑市了?”
“这次是新鲜玩意儿,三种药剂:真话水、反话水,还有反骨水。”喜鹊窃笑,四看无人凑近了耳语,将用途告诉了阮绵绵。
她略一沉吟,“先留着吧,也许以后有用处……那阿尘哥哥也不知去哪儿了,嘴里抹了蜜似的真假难辨,那真话水给他留着。”
说起这新任白袍尊者,似乎连境主长公主秦雪樱也颇为在意,前几日两人相约抚琴,长公主知她见过白袍,还主动问起他的事。
阮绵绵当时留了个心眼,那阿尘哥哥惯会哄女孩子开心,可不能让长公主惦记,所以还佯装无意的埋怨了他几句,大抵是说这新任白袍尊者仗着自己魄语者的身份,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神神秘秘的,未必是女子可以托付之人。
想起当时秦雪樱若有所思的表情,阮绵绵嘴角上扬,她可不想平白失去一个可能的好选择。
正想带喜鹊回房挑选翌日去司尘府的衣衫首饰,府里下人恭恭敬敬引着司空府的侍从过来了,奉上一张请帖,庄玉衡明晚府中设下酒席,特来请她赴宴。
“司尘大人可去?”喜鹊不愧是阮绵绵的心腹,先一步替她问出了心事。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阮绵绵顿觉心情大好,将鱼饲全部扔进花池,摇曳生姿地回房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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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席上之人酒酣暂别,束樰泷将三人送到望月楼门口。
“明晚我府上设宴,束老板若有空一起可好?都是朋友,人多热闹。”庄玉衡盛情相邀,他知道墨汀风对他来历起疑,此举与其说是示好,不如说是为了进一步试探。
“承蒙司空大人不弃,在下幽寐家中还有几瓶无念水,届时一起带过去同乐。”束樰泷回了礼,又看向宋微尘,“桑濮姑娘可去?若去,在下再备些甜品。”
“她当然会来,束老板有心了。”
眼见着他对她的关注显而易见,庄玉衡拍了拍墨汀风的肩膀,“认清形势啊兄弟,明晚见。”
与庄玉衡分别后,墨汀风故意拉着宋微尘的手故意慢慢走回听风府,虽说天色已晚,但司尘府内还是时不时可以见到夜行的路人,看着大家施礼时掩饰不住的惊愕模样,他丝毫不避嫌,倒是宋微尘又羞又气涨红了脸。
“你把我放开!”
“我若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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