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四一.七八.二二九
“蓉儿,感觉怎样了?”
“爹爹爹?”
见哑女又贴了过来,黄姑娘不禁气恼,直接开口娇喝了起来。
“黄岛主误会了,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快便恢复了伤势,等黄姑娘伤势好了之后,您若是不介意的话,小子倒是希望能跟您好好地交流交流。
余下的时间,在黄老邪的目光中快速地流逝。
时间
在墓室里悄悄流逝,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
黄老邪的峻脸终于解冻,眸光微微柔和,口中关切地问道。
哑女见此并未放弃,而是再次贴了过来,她的确是怕眼前的小祖宗,但是相比这位,更怕外面的那位老祖宗。
一间雅致的闺房内,黄姑娘正躺在床上,抿着小嘴,气呼呼地瞪着一双美目。
之所以说快,因为黄老邪还未在这至刚至阳的气息中瞧出点有用的东西,这狂傲的小子就已经开始有了收功的迹象。
女儿的伤势已经无忧,但是也惊扰到了他的阿蘅,黄老邪打算去陪着妻子说一会话。
“蓉儿!蓉儿!”
墓室里,也开始静了下来。
“但是那家伙今天哄骗了我们的蓉儿,老夫很想杀了他,可是蓉儿却要护着他。”
牛顶天见此,也有些傻眼,本来还打算说上两句话,也做好了出血的准备,没想到这黄老邪对自己防成这样?
不过他眼下也不愿多想,一番折腾后,他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毕竟斗了大半个晚上,又给黄姑娘输了不少内力,眼下他着实是有些疲劳。
但是一旁的牛顶天,心里却难以平静。他感觉出来黄老邪的气息沉稳有力,不似先前的模样,显然是已经恢复了伤势。
接着,又转过头将清冷的目光瞥向牛顶天,冷声开口道:
眸光微敛后,他未再说话。
但是寻了一圈,也没寻见那根竹筚,这时,她才突然想了起来,那把玩了多年的心爱之物,似乎已经被那可恶的小贼给毁了。
许是听到了这小贼的保证,黄姑娘的心中有些欢喜,虽然胸前疼痛难忍,但她还是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随后,便又昏迷了过去。
不过他那心思确实有些多余,作为五绝中人,黄老邪自有自己的傲气,本就看重脸皮,哪怕再想杀他,也不会去干这样趁人之危之事。
“走开!哼!本姑娘说了不喝就是不喝!”
来到墓室,见到玉棺里的妻子时,黄老邪的峻脸已经彻底地融化了,不论生前还是生后,他留给妻子阿蘅的只有温柔。
若是换成个普通人,他恐怕会要求立刻滚出去,至于能否找着船,他黄老邪是决计不会去管的。
黄姑娘俏脸满是不愿,正要嘟起小嘴,娇声反对,黄老邪已经板起了峻脸斩钉截铁道:
面上虽然平静,但他的心里却难免起伏。他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内力如此神奇,这样重的伤势,哪怕换成巅峰时期的自己,也难免要休养几日才能恢复如初。
呢呢喃喃地说了一会后,黄老邪准备取出腰间的玉箫,也像往常一样为妻子吹一首小曲,然而伸出的那只手最终却摸了个空。
说罢,便抱着女儿,没有再理会牛顶天的反应,直接向着密室外面走了出去。
走是不可能走的,至少一天之内是不可能走。
突然听到牛顶天的声音,黄姑娘的俏脸上闪出欢喜,正想要开口说话,一旁的黄老邪已经打断道:
“蓉儿,爹爹先送你回去休息!”
想起今夜交手的时候,最后两人对掌之时,似乎轰向自己的就是一种至刚至阳的内力。
好是好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牛顶天放下心后,对这结果也不太满意。
两眼睁开之后,他眸中透着精光,眉毛微微扬起,脸上邪和狠的交织,瞧起来不怒自威,此时,那個狂傲的黄老邪,又回来了。
越是靠近,他的心底越是惊讶。
抬起右手,轻轻地抚着身旁玉棺,黄老邪的口中开始喃喃自语。
黄老邪周身的氤氲之气开始渐渐散去,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接着,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黄姑娘感觉如何了?”
“爹爹.”
再将目光挪到牛顶天的身上时,已经变得有些冰冷。
黄老邪心忧女儿,脸上焦急,忍不住开口呼唤了起来。
但两腿刚刚曲下一半时,就突然顿了下来,随后又直起了身子,看了一眼女儿后,便轻轻地迈着脚步,向着密室外边走了过去。
一旁的哑女正捧着一只药碗,脸上带着焦急与畏色,在黄姑娘面前呜呜不停。
此时,牛顶天伸着双手有些尴尬,最后,朝着黄老邪扯出一丝笑容后他才才放了下去。
柔柔一笑,又看了一眼玉棺中的妻子后,他直接换上了一张峻脸,飞身向着里间的密室掠了过去。
想了想后,他便向着来时的院子瞧瞧地闪了过去。
念及此处时,她气得蹬了蹬双脚后直接一躺,随后掀起被子狠狠地捂住了脑袋。
此时,黄老邪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目光轻移,柔柔地凝在惨白的玉脸上后,他又柔声开口了:
入眼就见黄老邪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时,他不由得心里一沉:这家伙当真是不要脸皮了?
“哼!老夫还不至于乘人之危。”
旁边的黄老邪在扶起女儿后,就赶忙伸手贴在了女儿的脉搏上。两息之后,冷峻的脸上闪出一道喜色,清冷的眸光瞥向对面的牛顶天时,还带着些许些诧异。
听了听动静,没人,嗅了嗅味道,还在阴潮的墓室里。
没过一会,随着黄老邪体内功力不停运转,他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慢慢地,一股氤氲之气也在周身上下渐渐生起。
密室里没有一丝的声音,感到身边气息越来越近时,牛顶天最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黄姑娘,黄姑娘,有吃的吗?”
PS:有混乱的地方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