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卵子的狗东西,自己的徒弟丢了,没想过好好去找,找到了再去抢回来,没想到直接当成了缩头乌龟!
为了一份承诺一个赌约,自己兄妹几人可是背井离乡找了整整六年啊!
世事无常,阴差阳错,这诺言,恐怕也只有自己兄妹几人傻傻当了真,还为此白白折进了几个好兄弟。
“来!牛少侠!瞎子今天佩服你的武功!敬你一碗!”
心思起伏间,柯镇恶的胸中一阵不畅,突然很想喝醉,端起酒碗对着牛顶天遥遥一敬,就直接干了下去。
“牛兄弟,哥哥也敬伱一碗!”
一旁的韩宝驹也有些郁郁,端起酒碗,也是直接干了。
“柯大侠韩大哥客气了。”
“朱二哥大家一起吧。”
牛顶天见状也不客气,几人都算得上是自己人,今天他灭了北丐心中一阵大爽,于是也端起酒碗招呼起了朱聪,随后一饮而尽。
郭靖已经被李萍拉出大帐,不知做什么去了,韩小莹便拿起酒坛,给几人再次倒满了酒水。
“来!干!”
这酒,牛顶天是经常喝,不过往日里都是小杯小盏地与陈瑾儿抿上几口,像今天这样大碗狂灌,却也是大年初一吃饺子,第一回。
两碗下肚之后,牛顶天渐渐来了感觉,这储藏多年的仙人醉,不似黄酒,更不似米酒,入口柔,一线喉,满齿留香,出气如兰,倒是有股五粮液的劲头。
这么好的酒意,若是运功驱散,实属浪费。
“砰!”
“唉原以为我们兄弟这些年的奔波漂流都有所值,没想到到头来却成了一场笑话!”
朱聪脸色微醺,突然想到什么,手中的空碗往那桌上重重一砸,面露自嘲后,便唉声叹气了起来。
“哼!背信弃诺恨可以不究,但杀我兄弟之仇,却不可不报!全真教又如何?哪怕王重阳在世,大不过血溅他们终南山!”
柯镇恶猛猛灌了一碗,又想起兄弟之仇,酒劲上来后,脸上红里透青,嘴中就是冷冷一哼。
牛顶天已经有些上头,不过听了丘处机几个字,瞬间火气携着酒气上涌,齐齐冲向脑门。
“砰!”
抬手狠狠一拍酒桌,差点没把郭靖家的桌子拍散,随即猛地站起身来,脚踩长凳,打了个酒嗝后,嚣张放言道:
“嘿嘿.王重阳又如何?丘处机之徒,不过鸡鸣狗盗之辈!当年的牛家村之祸,也是这厮遭惹而去!我牛顶天早晚诛杀此贼!”
“砰!”
“嗝牛兄弟!你若是杀了丘处机这狗贼,往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若是杀了王重阳!往后就是我爹!”
对面的韩宝驹迷迷糊糊地听了这话,也是猛拍了一下桌子,又打了个酒嗝,红着脸对着牛顶天大喊承诺道。
“砰!”
“好!你这爹我牛顶天当定了!”
牛顶天豪气放言,信心满满。
一旁的韩小莹听了两人这对话,却是气得银牙暗咬,俏脸发黑。
王重阳死了已有十年,郭靖家的木桌还在代为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