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小头目，听到聂力让他们就这么半弓着身子说话，一个个脸都绿了。
有聪明的人已经看出了这个窗口的问题了，心中把设计这个窗口的人已经骂了个半死了。
都特么的是缺心眼啊。
是哪个脑残设计了这么一个东西。
但也有人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若是聂总只是因为这个窗口设计迁怒他们，他们也算是过去了。
至少不会有太大的惩罚。
因为这东西，毕竟有很多理由解释，比如这个办事处原本就是个当铺，改造过程中出了意外，等等原因。
但不管怎么样，都得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于是乎。
一群人就那么弓着身子跟聂力赔笑。
刘广更是欲哭无泪。
“聂总，这个窗口我马上就让人整改。”
可这时候，聂力却摇摇头：“刘广，窗口是要改，但这不涉及原则，就算是训诫，我也不会这么生气”
说着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对了谁是商务局的局长，还没回答我呢。”
这时，局长弓着身子好似一只刚刚煮熟的大虾，赔笑着：“聂总，属下是。”
聂力一看他，看着像是个干事儿的。
“这里是干什么的？”
局长愣了一下，办执照的啊，还能是干啥的。
连忙说了一句。“为商户办理执照的。”
聂力嗯了一声。
“那你就没有发现这里哪里不对吗？偌大的办事处，老百姓连门槛都不敢迈进来，你就没发现吗？”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聂力的语气不重，但是已经把局长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