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懂了。
其实就算是让他们瞒着，现在他们也愿意，可聂力却压根没有这个想法。
甚至三人心中有了更骇人的想法，难道，这是一场表演赛？
呵呵，赶忙摇摇头，不可能。
即使再精锐也不可能这么浪费士兵的生命。
小曹心中更是挫败，想我曹公子浪荡江湖一声，正是好时节，自诩能比岳武穆的手，却连个当猴的资格都没有。
何其侮辱人啊。
三人来到第二师的电讯组，用特殊的手法发报给了京城。
那头小段接到电报，赶忙打开，他也想看看聂力这个小兄弟，是有什么底气跟老袁对着干的。
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是小段却心里明镜一样的。
小七去了申都，而是被送回娘家，那是为啥？还不是怕被留下当人质吗？
这小子贼的很。
看完电报，小段不信，赶忙让人回电。
而那面正抽着烟，等着回电的三人，看到回电的时候，露出了苦笑。
小段问道：“情况属实？真的这么恐怖？”
三人发报。
“恐怖，非常恐怖！”
同时，坐镇江北担任镇守使，的冯国章，也得到了相同的电报。
办公室里，紧接着就出现了烟雾。
这样份情报被北洋高层多方的流转，齐齐失声。
这些高层，对这个小老弟，另眼相看了。
京城，老袁的府邸，小段站在一旁，默默等着老袁的回话。
对聂力如何安排，是打还是继续默许。
打，肯定要顶着压力，但是，如果不打，聂力发展起来，北洋也没有信心压得住。
老袁沉默的看着电报，十多分钟后才传来了一阵笑声。
“小崽子，怪不得这么刚，敢跟我顶牛，原来是真的有几把刷子啊。”
然后又问道：“查出聂力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没有？那些枪炮凭空来的？”
对聂力的侦查就没有停止过。
哪怕这人是他的女婿。
小段摇摇头。
“没有，基本上没有任何风声透露出来，尤其是他军中的士卒们，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本来我想去，去申都调查，但是太难了，在申都别说查聂力了，只要你在公众场合说一句聂力，就会被无数人盯上，想要用的情报基本上没可能。”
“那个小子把申都经营的密不透风！”
小段的话，让老袁都惊讶了。
“这么厉害？”
小段郑重的点头：“就是这么厉害！”
老袁哈哈大笑：“狗日的，有两下子。拿着我的名刺，让人去小七那，就说我邀请秋言先生过府一叙。说起来秋言先生还挂着共和功臣，国府特别顾问的职位呢。”
小段面露尴尬。
“走了，秋言先生走了，回申都了。”
老袁愕然，继续说道：“那就去让小七回来！”
小段讪讪的笑道：“也去申都了。”
老袁被气到了：“怎么没跟我辞别？还有为什么不上报？”
小段委屈的道：“这点小事儿不值得劳烦您啊，一开始我想着左右就是人家去婆家住几天也没当回事儿，谁想到聂力跟您....”
老袁气笑了：“行，真是滴水不漏啊。行了下去吧，对聂力继续关注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