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啊，这里面你们做主，外面我们做主啊。”
“麻五，你小心一点，看咱们的山炮是不是在咱们申都的脚下，千万不能进租界啊。”
“对了，我在我们的地盘放炮跟你有啥关系啊。”
费沃力气的脸色发白。
你特娘的，你山炮是在租界之外的，可是对着的确实租界啊。
“聂力，给我个面子，不要让事态扩大！”
费沃力沉声道。
今天聂力的炮要是开了，聂力好受与否他不知道，但是他费沃力绝对完蛋。
最后的任期内，他不想出问题。
不然绝对会被问责。
聂力摇摇头：“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这个面子给不了！”
“我数到三，不让开我就真的开炮了。”
聂力一点都没有瞎说，他真的敢开。
就算是引起两国争端又咋的？跟他聂力啥关系？天塌了还有武大郎顶着呢。
不说京都袁议长等国府高层，就算是申都还有赵延年呢，跟他聂力有啥关系。
但是费沃力明显不敢真的让聂力开炮。
在聂力数到二的时候，闷声道：“聂力，你快去快回！”
顿时，聂力愣住了。
“你说啥？”
还真的让进去了？
费沃力脸色通红，又说了一次。
他是被骚的，堂堂的上尉负责整个租界安全的大佬，居然被威胁了。
而且他还不敢反抗，每说一次，就会多一次的羞辱。
聂力哈哈大笑：“进去，抓人！”
呼啦一下，上千的巡警冲进了租界，凡是那些漏网的，之前惹过事儿的一个个找上门抓人。
这段时间内，公董局的电话就没有停过。
最后电话线都被拔了。
魏尔第总办愤怒的拍桌子，奇耻大辱。
而那些拿着望远镜正在看租界于聂力的对持的人，当看到费沃力软了，一个个也是破口大骂。
“狗日的洋人，也就那么回事儿，欺软怕硬。”
如果放在十几年前，这些洋人真的敢不给面子，但是时至今日，洋人的威慑力大减。
麻五带着人在租界祸害了一天，整整一天，租界鸡飞狗跳，枪声就没有断过。
魏尔第已经给租界的所有董事打电话了。
不能再让申都失控下去了。
此刻，帝国的势力利益已经受损了。
董事会什么时候能开，暂且不知道，反正小杜等人已经傻眼了。
他们在租界的赌场，烟馆，娱乐场所，全都被聂力的人扫了一遍，粗略算了一笔账，就这一天，最少损失了数百万。
著名的回力球场，这个费沃力参股的赌场，也被横扫了一遍。
大小赌客被抓了不知道多少，反正被抓的人按车来的，一车一车从租界往外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