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了呀。”应姒姒眼中神采飞扬。
李君禄跟着沾光,喜不自胜,夸道:“还是你有出息,嫁了个这么好的对象,你妹妹就不如你了。”
应姒姒庆幸自己不在他身边长大,身为父亲,一家之主,不以身作则教导子女积极向上,反而事事拿两者比较。
和养蛊有何区别?
她似笑非笑道:“玉薇学历高,见过世面,她看上的人肯定不会差,早晚会有出息的。”
李君禄咬牙切齿:“他有个屁的出息!成天游手好闲,出息从天上掉下来砸他头上?”
李玉薇躺在屋子里,把外面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如何也不敢相信秦宴辞能考上京都大学。
她瘸着腿出来:“姐,姐夫十年没碰过书本,这么容易考上?不会是你公公走的后门吧。”
应姒姒意味深长道:“你对他的事情比我还清楚呢,公公有那本事直接把他塞进大学不成了?至于多此一举吗?”
宋寒梅阴阳道:“自然是比你清楚,毕竟他和玉薇.”
李君禄呵斥:“休要胡言乱语!”
宋寒梅嘀咕:谁胡言乱语了?秦宴辞如果干净,为何不自证清白?
应姒姒道:“为何要阿辞自证清白?你自己怀疑,便该自己找证据证明,还有李玉薇,你说你和阿辞住过一个被窝,他胸口有几颗痣,知道吗?”
宋寒梅示意李玉薇道:“玉薇,你说。”
“我说什么啊,两三颗吧,陈年旧事了,谁还记得”李玉薇的声音戛然而止。
应姒姒抓住重点:“陈年旧事?几年以上算陈年?他可刚回来呢,难不成你跑到西北和他住一个被窝?他胸口可没痣哦。”
李玉薇哑口无言.
“终于露出马脚了吧?!”应姒姒上前抡胳膊甩其一个大嘴巴子,将其扇地上:“诬陷我对象,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