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来问小爷凭什么?”盛长歌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
“刚刚,黑甲军手里要是拿着武器呢,你们焉有命在?”
“还是你以为,你们不用训练,就可以跑过敌人的铁骑,不用训练,就可以躲过敌人的匕首长刀,还是你们以为,穿上铠甲就可以万事无忧?”
“敌人会和你讲道理吗,敌人会和你光明正大的对打吗,敌人会手下留情,只用拳头,不用武器吗?”
“你们这么天真吗?北疆来犯,是烧杀抢掠屠村,若是那是你的家乡,你的亲人,你的孩子,你就这样去打?”
“广陵郡倭寇屠村,你们可以做什么?你们谁能对抗?”
“天竺大月西岳鲜卑西凉,哪个不是虎视眈眈,你们竟然感觉到安逸?”
“黑甲军强大吗,即便是如此,我们一路都是九死一生,你们能抵抗谁?”
“拍着你们的胸脯,告诉天齐的百姓,你们尽心尽力的守护天齐了?你们敢吗,有脸说吗?”
“孟长云十四岁,战死沙场,小爷我十四岁,征战列国,孟临渊十二岁,平定北疆叛军!你们呢?”
“或许你们可以说,京城无战事。操练不是为了战争,但是战争到来的时候,一定是操练多的活得更久!”
“今时今日,我盛长歌在此,你们愿意成为新的五军营的一员猛将,留下,若是依旧闲散,请你回家!”
“五军营,不养废物!”
“林河,带人重整五军营,按照本国公说的,过五招百户,十招千户,以此类推!”
“至于这五军营的提督,皇上有旨意!”盛长歌刷的拿出一卷圣旨,“孟临渊孟世子接手五军营!”
“盛国公,你是何意?”那提督还没有回答景廷的话,而是冷冷问道。
这话语里已经带着愤怒,已经带着浓浓的杀气。
盛长歌冷冷看着他,看得他不由自主的移开视线:“你敢质疑皇上的旨意!”
那提督自然不敢敢抗旨,但是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就凭孟临渊那个不言不语的小小少年,统领几万大军,简直是开玩笑!
何况新皇是不是活着还不好说,这群黄口小儿在开玩笑吗?
那些落败的将领,自然是站在提督的身后的,他们明明干得好好的,突然就揍一顿,然后官职还没有了。
谁的后面没有关系网,谁没有靠山,这几个黄口小儿是不知道五军营的水深浅,竟然敢这么做,是不是不准备出五军营了。
“自然不敢,可是未上任就换了五军营所有军官,这要是动乱,盛国公担待的起吗?”那提督眉眼冰冷,眸光越发的阴冷。
这个盛长歌,半点都不讨人喜欢!
他的身后,那些将领满目愤怒,跃跃欲试,似乎马上就要围过来。
盛长歌冷冷一笑:“技不如人就要认输,有种你把他们打趴下啊!”
她的手指着,校场中间,笔挺站着的黑甲军。
“那是我们没有防备!”有人低吼!
盛长歌点头,语调悠长:“原来是如此!那就重新来过,小爷准许你们拿武器,生死自负!”
她指着场中黑甲军让出来的一片空地:“哪位英雄先来?”
一句生死自负,他们咽了咽口水,心头有些发凉!
其实黑甲军的实力,他们都看在眼里的,心里有数了。
一时竟然没有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