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挑了挑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她的脸上没有笑容,一张小脸上一片冷凝。
这样的盛长歌,无疑是可怕的。
沈知文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他艰难的睁开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看着红衣猎猎的盛长歌,慵懒的坐在那里,眸光冰冷。
他哆嗦了一下:“是,是,庆王的人找的我!”
盛长歌盯着他看了半晌,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沈知文连连发誓,他抬起手就疼的冷汗直冒,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
盛长歌真的是太残暴了,他能够想到的京城的条条框框,全没有办法圈住盛长歌!
她明白的告诉她,只要他盛长歌想要做的,一定会做,并且毫无保留,无所畏惧!
这个时候,沈知文才真的把她认识的盛长歌,和带着黑甲军横扫天下的盛长歌联系起来。
短短的时间内,他和盛长歌已经是天壤之别,他在原地,而她已经飞的太高!
盛长歌看着他的样子,微微笑了,灯光下,她一张素白的小脸,竟然如花朵绽放,自带光芒。
其实,盛长歌比起景廷,毫不逊色!
沈知文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却是想到明月楼,盛长歌一身女装的样子。
他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就多出一些其他的东西,开始迷离起来。
“不如,你和小爷说说,你父亲去哪里了?”盛长歌低头,眉眼弯弯的笑着看着他。
沈知文的目光,让她有挖了他眼睛的冲动。
因为那种目光,她在孟云卿的眼里看到过。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很少回来,总是说有事!”沈知文痴迷的看着盛长歌的脸。
盛长歌凉凉勾唇:“有事,有什么事情?”
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落在沈知文的视线里,却是惊为天人,盛长歌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很美。
上过沙场之后,她这种美还带着锋芒,让人感觉更加的移不开眼睛。
“母亲生气,说他养了外室!”
盛长歌愣了一下,想象不出来哈,那沈祭酒看着像是一个老学究,还是那种非常古板的严谨的。
这样一个人养了外室?
“今天我放你走,不要让小爷从你嘴里再听到半个不好听的字!”盛长歌起身。
沈知文却是一下子扑过去,抓住盛长歌的衣摆。
“盛长歌,当初你剥了我的衣服,难道不用对我负责?”
一屋子的人石化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这孩子疯了,人家揍你呢,你对人家表白?
盛长歌挑了挑眉,慢慢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衣摆的那只手:“你说什么?”
“你当初脱了我的衣服,让我裸,奔,就应该对我负责!”
黑甲兵齐齐的后退一步,这是找揍的节奏吗?
盛长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小爷是男的!”
沈知文听到这话,脸上狂喜:“你是男的我也喜欢,自从看到你女装的样子,我就朝思暮想!”
“哦,怎么个朝思暮想?”盛长歌似乎来了兴致,低着头,眉眼弯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