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孙明祖气的够呛,不过他也知道,思雅只是一时气话,所以没有计较。
“他那哪办公,他那是在截我的客商。”
“咱们也能截呀,可你不是怕花钱吗?”
“我还用截吗?那些客商本来就是我的。”
“思雅,不是我不让去截那些客商,关键是这些客商来了和陈六子一接头,就不住在渤海了,而是住到临海去了。”
“那咱们也去临海呀?”思雅感觉孙明祖这话简直没有一点营养含量。
“你知道临海谁开的吗?苗瀚东,山东最大的工业家,那两个人现在是兄弟相称。”
“嗨,你说也怪了,这要饭的陈六子怎么和他攀上了呢?“彪呼呼的”,这个人你还不能小看他。”
思雅冷哼一声说道:“那是陈六子他自吹,苗瀚东能认识他。”
“那苗瀚东亲自给临海大酒店发的电报,你要说是住店,那个账房先生马上就把那个电报拿出来给你看。”
“对,我还抄了一份,我给你念念。”
“我弟在青,生意处兴,食宿免费,具归瀚东。”
“你看看,这能是一般关系吗?”说完把电报递给了思雅。
“这陈六子还真有一套,明祖,这上面也没说不让咱们去呀?”
“那你去住住看看,他要是让你住,他那饭碗就砸了。”
“你说这个陈六子也是,你到哪去不行,非得跑到青岛来乱我,真是的。”孙明祖一脸的烦躁和无奈。
……
另一边,陈寿亭正在医院照顾自己的妻子彩芹,彩芹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马上就快要生了,早上起来,肚子开始疼,这会已经送到了医院。
刚回到厂里,老吴就来报告说卢家驹的二太太来了,正在哭闹。
“六哥,你管管家驹吧?”说完,又开始大哭了起来。
“闭嘴,再哭我让人把你轰出去。”
陈寿亭大声的一呵斥,老二立马止住了哭,小声的啜泣着,不敢再哭。
“家驹怎么了?”
“六哥,家驹他又找了一个,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个你哭什么,他找人算什么,你不是他找的人吗?他家里有大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你是老二,多个老三又有何妨。”
“六哥,不是,他找的那个和我不对付,那个女的原来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叫欧桂花,现在改名了,叫“欧阳桂花”,她专门改成四个字的名字勾引男人。”
“四个字的名字就能勾引男人,那你改成五个字的吧,比那个桂花多一个,估计他就不是出去找女人了。”
“六哥,我没给你开玩笑,再说这也不是开玩笑的事呀!”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回来我给他说,不过弟妹我也没给你一句忠告,你也想想他为什么不在家里,而是要出去找女人。”
老二刚走,卢家驹就闪进了陈寿亭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