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大条的肖逾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苏先生怎么来了?"
又指着陈衿音的耳尖问:"将军怎么了?是发热了吗?怎的耳朵这样红?"
苏惑轻轻的咳嗽几声,迎上肖逾疑惑的眼神,嘴角似笑非笑:"无事,是我带来的东西让你们将军太兴奋了,你现在去找几位将军来主帐商议战事。"
肖逾不疑有他,曾几何时他们在军营里对弈模拟战役,苏惑比很多经久沙场的将军都要有谋略,经常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好。"
闭上帘子的下一刻,两个分别多时的爱人相互对视一眼,思念在那一刻到达顶峰,唇齿相依,爱欲登顶。
"阿音,我们要快快打完,一起看这真正的盛世。"
"好。"
主帐内,苏惑从容不迫的讲解着这匣子的用处:"我们不用做什么,今晚给每一位士兵吃下去一药丸,可以避掉这些虫子的伤害和贪婪心理,然后将此物绑在弓箭上射出,此物落地会飞速成长嗜血,我们也算以毒攻毒了。"
即便是苏惑这般的谋略和见识,但到底还是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外行人,此战打的虽辛苦,但是我方比敌人人多粮多,多来几天总会胜利,保险一些更好。
而且,那是西域的东西,没人愿意吃下去这东西,尤其是保家卫国的士兵。
"苏先生,不是我等不相信你,只是这法子太过于冒险和激进了,两天拿下对方?是否太过于着急了些。"一位老将军提出了反对意见。
苏惑一想便知此法激进且诡异,保守打法的他们并不愿意接受,顿了顿,他平缓了语气:"韩将军可知,对方人少是因为他们有可以五日五夜不休息不吃饭的活死人,他们从不畏惧人少粮少,现如今是我们陷入劣势了,我们每日都在死人,但是他们甚至可以用一种药物将尸体短暂站立抵挡攻击,我们耗不起。"
"还有,各位将军们,西域别的国家的队伍,已经成包围式开始围攻我们的四大边城了,甚至还有潜伏的西域卧底,已经在菁春发难。"
"什么?"
"为什么我们接收不到任何消息?"
"什么时候的事情?"
众将军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接收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前天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陈衿音疲惫的扬了扬手,眉眼间氤氲着阴云,"这次战事纠缠到了一些外域我们接触不到的秘术,我们无法攻克只能借助外力,让真正懂行的人的来介入解决。"
语毕,她咳嗽了几声,正严危色的说:"我们已经伤亡了太多人了,他们就是故意在消耗我们,我们不能在耗了,必须有一些人即刻支援到四大边城,然后还得有人驻守在这里。"
"我们不能在等了,各位。"
韩将军资历足够老,打的仗最多,他正色到:"苏先生,陈将军,不是我等不信任你们,只是这种药丸也不是我们平日里所能接触到的……"
毕竟相熟时间也不短了,那些将军们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苏惑了然,就打算自己吃一颗,但是被陈衿音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