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请将这块玉佩给杨公公一观。”花子虚将玉佩递给了那通报的人。
心里忐忑的在皇城门口等待着。
两个时辰后,通报之人终于是回来了:“杨公公让您在此等着,稍后会有公公过来带您。”
花子虚感谢的鞠躬,谢后,走到了远离城门的地方等着。
日上三竿,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花子虚那忐忑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跟在小太监身后,花子虚不敢多说话。
小太监嘱咐道:“进了宫里,不能多说话,说话也捡着重要的话说,不要有多余的动作,问什么说什么。”
花子虚跟在后面只是嗯嗯的答应着,其实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到了,进去吧,记住刚才的话。”小太监把花子虚送了进去。
花子虚进了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老人,花子虚还没说话,这老人率先开口了,声音尖锐:“过来吧。”
这一刻,花子虚仿佛见到了亲人,之前的委屈不忿在此时全都发泄了出来:“唐公,唐公,终于见到您了。”
花子虚跪在地上,用膝盖挪到了杨公公身前。
“哟,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哭成这样,起来说话。”
杨公公没有起身去扶花子虚,端着茶碗喝起了茶。
“杨公公,看在您与我爷爷的交情上,救救我吧。”花子虚没有起身,跪伏在杨公公身前。
“救你,不是不可以,不过”
花子虚是懦弱,但不是傻,一瞬间便听明白了杨公公的意思。
“义父,小子愿为义父马前卒,效犬马之劳。”
“嗯”杨公公只是嗯了一声。
“花家的一切产业都归义父所有,只求您救救我。”
花家的产业并非只有清河县的那一亩三分地,而是花太监这些年的人情圈子,这绝对是一个不可忽略的财富。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让义父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这般的欺辱你!”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杨公公听到花子虚松口,赶忙起身将花子虚扶了起来。
花子虚抹去眼泪:“义父,内城守门的几个收了我几百两的银票还打了我,皇城守卫也收了我几百两,最可恨的是清河县的都头武松,他抢走了我的娘子,逼着我写了休书,还暴打我,求义父为儿做主!”
杨公公既然收了花子虚,日后还要花子虚帮着笼络花家的亲信,对于花子虚的事自然是上心的。
“宫里不便多留,今日咱家先派人送你出宫,到时候会有人联络你的。”
花子虚踌躇了半天:“义父,我没有花销了,最后的银票也都给了皇城守卫。”
“哼,这群狗东西,随咱家来。”
杨公公拿起拂尘,拂尘一甩搭在胳膊上走出了房门,花子虚在后面欣喜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