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对自己的境界却一无所知,问过小天, 小天之告诉自己有着天道之体,圣人神魂,单论神魂那就是圣人境,这么久了也没感觉自己的神魂有什么不同,完全没有发挥出那种圣人该有的压迫感。
再问小天,小天的解释是张墨气质不行,差了太多。
这不过是小天的借口,不愿透露更多,只是嘱咐张墨不可触碰法则,一旦触碰了驳杂的法则之力,体内的十二个星团便会失去平衡,除非是能找到大道法则,否则自己这个身体不用别人打,自己就会自爆。
深夜,几人回到了车里,嘉澍躺在张墨的怀里睡去了,焚轮在盘坐修行,李白亦是在修行,稳固初升红尘仙的境界。
不杀离开了车厢。
张墨轻轻地把嘉澍放下,给她盖好了被子,也出了车厢。
“你的事我已经听李白说过了,你未来有何打算?”张墨出了车厢看着不杀坐在了没有火苗的篝火旁,沉思着。
不杀起身合十拜道:“施主,这世间的佛可有罪?”
“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明白。”张墨也坐了下来。
不杀的脸上看不出喜悲:“那些佛说小僧是魔,都要净化小僧,施主认为呢?”
张墨拿着树枝挑动了几下篝火,火苗从下面跑了上来,随口道:“本来想给你讲个故事,怕你听不懂,算了算了,看看火堆吧。”
不杀盯着火堆道:“施主是何意?”
“没啥意思,火苗上来,亮了许多。”
不杀没有再回答,一直盯着火堆。
许久后,不杀站起身,对着张墨又拜了拜:“施主大智,小僧明白了。”
这一举动,给张墨整不会了:“你明白啥了?”
不杀笑了,随后说道:“施主,是将我比作这火,星火复起,将柴比作佛,最终都成了灰,无柴火不旺,无火柴不暖,相辅相成。”
张墨满头黑线,他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心思两个老爷们坐在这,没话说挺尴尬的,谁曾想这货戏这么多,一堆柴火就说出来这么个道理。
“坐下吧,别叫我施主了,听不明白的感觉像是猪,叫我墨哥就行。”
张墨太不要脸,竟然让一个几千年的人喊哥。
“好,墨哥施主。”不杀倒也是实在。
“好好好,你还是只叫施主吧。”张墨及时止损。
“是,施主。”
滚蛋吧,墨哥是猪!!!
张墨撂下不杀自己回了车厢内。
接下来几天,就是三个人轮番给焚轮上课,十岁的娃娃让三个老爷们给折磨的不成样了。
用小嘉澍的话就是:“锅锅,你好幸糊哦,每天都有糖豆豆吃。”
张墨法诀一念,几千张丹方包着炼丹辅料,被张墨收进了小天肚兜口袋里。
根据焚轮的情况,每天都会给炼制一些适合现如今的境界的丹药,在嘉澍眼里,这就是糖豆,每次都是馋的流口水。
近十日的驾车前行,绕过了所有的城池,全部是走的山路。
几人都是喜欢安静,避开了城池,游走在山中大道上,口味淡了便会去捉一些野味,吃的油腻了,便采摘一些野果。
十几天的时间,最开心的当属嘉澍了,虽然只是两岁的小豆丁,可平时说话行为和两岁的孩子完全不同。
“再有三日便到蜀山了,这里不错,我们今夜就在此落脚吧。”不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越是靠近蜀山,这山壁越是陡峭,此处是一座山谷,纵深近二三里,有一条小河从中经过。
“此处极美。”李白从车厢中钻了出来。
张墨转头看向李白:“大诗人,要作诗了么?”
李白刚要开口,从山谷中出口处来了数十人,为首人是十六七的青年人,皮肤五黑,手持一把开山刀,一边朝着几人这边走来,一边说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