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世界，套娃的连环世界，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修行。”
知晓如此之多的内容，像燕无瑕这种认为可以通过叶凡寻求到机缘的人太多太多，叶凡已经习惯了。
“它能够活千年，但它可曾有过长生之念？”
英灵白沫摇了摇头。
只有他的时间线才是正常的，除他之外的所有看上去存在的修士，真实存在的境界……都处于虚构幻想。
似乎是回忆起了自己拿着圣杯完全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的文盲苦逼日子，英灵白沫像是发泄一样，愤愤不平的吐槽道：“第三法，简直就不是人学的。”
“有所了解，但是我……看不懂。”
遮天白沫眼神微眯。
“回来了。”遮天白沫摇了摇头，伸手将自己的眼珠子内翻腾的触手按下。
这倒是真的发自内心。
什么实力操心什么事情，没有这个水平，想的越多反而是更多的麻烦。
“什么样……”遮天白沫沉默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些内容并不是现阶段能够探索研究的，想想直视叶凡不可名状的邪神替身被差点San归零而死，遮天白沫放下了这個话题。
想到如此的现实真实模样，白沫叹了一口气。
按照已经了解到的情况进行分析。
过程是什么并不重要，是否是北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凡前往修行界』这件事情。
英灵白沫忍不住问道：“那么，真实的第一层世界是什么样？”
遮天白沫手指轻叩手背。
白沫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转身朝着燕国走去。
叶凡将手中雕刻的竹简放下，一边整理自己这里略显凌乱的桌面垃圾，一边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北斗如此的不正常，如果是因为叶凡的想法而被创造，那么合情合理。”
此时的燕国，正上演着一出大戏。
“为了长生。”
“教人修行，我的道和你不同。”叶凡轻声说着。
“最开始的九龙拉棺是因为他相信存在修仙者，北斗、荧惑，大雷音寺是因为佛教的罗汉菩萨。”
“夫子。”燕无瑕恭敬的向叶凡行礼。
在得到白沫给予的天理教机缘后，燕无瑕已经和那些少年教主一样，认识到这个宇宙的混沌无序，她所求的只是“女主”戏份，成为一个重要角色。
果然如此，叶凡只能说果然如此。
对于修行者来说，道是一个宏观的词语。
…………
“我亲自找了冬之圣女本人去深造，结果一个月的时间，进度为零。”
“你觉得什么是修行。”说着话，叶凡起身走到燕无瑕身边，将她从地面扶起。
不管怎么说，对于真正的宇宙模样的探索，他也没有这个水平。
“因为北斗的相信，所以导致了宇宙的一切。”
燕无瑕低下头，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跪地行礼。
海贼白沫抓了抓头发，他有些无法理解。
“帝皇系统拿到了配角位格，接下来就需要去真正了解历史。”
叶凡所想即为真实，所认为的便是宇宙真谛。
“箱庭化的世界，一切都是遵循最高神叶凡的想法……”
天道、人道、火之大道……太多太多的词语进行涵盖，道究竟是什么，恐怕没有一致的回答。
“道是什么，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