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老最开始想的是自己前往，试着寻找机缘提升修为，或者延长寿命。
然而灵墟洞天的掌门将责务交给了吴清风。
不断的想着，现在的司马长老已经在心底产生了一个想法——吴清风抢了自己的机缘，自己不能够突破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而心底有着一团淤积怒火的司马长老，随手对着自己的弟子拍了一掌。
巨大的掌印连带着打碎这个普通的弟子的全身筋脉骨骼，一举废掉了他的轮海。
“司马，长，”弟子想要说什么，但只能够歪了一下脑袋，然后不明不白的昏死过去。
看着他渐渐失去生机的模样，司马长老的心底产生了一个想法。
吴清风滥杀弟子，这个位置理应该交给我。
这样想着，司马长老发出桀桀怪笑。
白沫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起，伸手点了下这个弟子的额头。
在另一重世界中，替身挥舞着触手道形意百裂拳将这个弟子快死去的替身捶的精气神回光返照。
在现实世界内，弟子忽然醒了过来，他捏紧手指，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眼中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怨念。
哪怕白沫现在离开，不到十年时间内，他又会因为怨念而诈尸重生，以鬼怪的形态出世，血洗灵墟洞天。
那时的他，种族估摸着和神邸念一个谱系。
“你想复仇吗？”
听到面前的站着的人的声音，这位弟子用尽最后的力气，扭头看去。
这是一个邪异的背影，恍惚间似乎有着超脱与岁月之上的古朴味道。
然而下一瞬间，这一切如同幻觉一样散去，只有一个平平无奇相貌的修士正看着自己。
“求，求，你。”
“当然，我很乐于助人。”白沫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随后替身伸出触手，上前给予了他才情上的帮助。
白沫并没有办法拉着他一路左脚踩右脚登天，给予他强大的功法神通。
但在其余的修士，那些长老弟子因为叶凡的邪恶Aoe而变的被僵尸啃掉脑子后，他难道不是变强了吗？
和那些高不高，低不低，正不正，邪不邪的修士比起来，喜欢不择手段，习惯于毫无底线，道德约束不可能绑架的修士各方面相较于前者都要强很多。
感受着自己渐渐恢复正常，普通弟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好像在死前看到了真相，但又好像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而已……
“让我看看，一个死掉的怨念版本的神邸念会产生什么样的行为。”白沫眯着眼睛，背着双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尸骸。
随后，抹除掉自己痕迹的白沫施展法决消失在原地。
不多时，一群长老弟子们来到这里，看到了惨绝人寰的弟子死亡现场。
“掌门，这种手段，只可能是荒古圣体所为。”司马长老率先发难。
听着他的话，庞博当场非常不客气的怒喷道：“放屁，叶子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谁知道了。”韩天羽捏着手掌，他看着自己的小弟死去，眼中带着几分哀伤。
看到韩天羽这幅模样，不少的人心底产生一个念头——万一叶凡也用这种手段去干掉他们呢？
“我以我的性命担保，这事百分之百不是叶子做的！”
听着庞博的话，叶凡十分感动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白沫看着代表叶凡的邪神Aoe发起一波雾气打击。
难道是遭受“重创”才会启动？
眯着眼睛，白沫隔着远远的看着这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