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你暗算我在先。
心里闪过好多想法,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你攻我守,你来我往,冒顿连白夏的身都未能近。
白夏却是越打越兴奋,以一个极其扭曲的侧身躲过一刀,黑铁插地借力,脚尖狠狠踢向冒顿的下巴。
冒顿迅速后撤,心内震惊,差一点!
这个姑娘的力量非同一般,差一点,他的下巴就要被踢碎了。
另一边的几个亲卫见势不好,纷纷加入战斗圈。
一时间,白夏以一打五,压力倍增,很快就落入下风。
眼看冒顿的大刀就要插入白夏的胸口,而身后一个亲兵的刀也划向了白夏的脖颈,白夏避无可避。
雷花惊骇地跑向白夏,“姑娘!”
白夏瞳孔散大,这时候只想着把伤害降到最小,计算着角落,直直朝着那把大刀而去。
正在此时,一根木根子从一侧而来,带着千钧之势,一把砸在冒顿的手腕上,大刀瞬间飞出去几米。
白夏反应极快,左侧身弯腰呈九十度躲过了亲卫的刀立即来了个回旋踢,手中的黑铁狠狠敲在亲卫的脖子上。
白夏打开开到,刀片划过亲卫的脖子,鲜血如水龙头开闸般倾泻而出。
雷花扑到白夏身边,抱着白夏大哭。
“姑娘,您没事吧,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我没事。”
将雷花扯到身后,看着那个正和冒顿、亲兵等人打做一团的小兵......
这是......
“师父!”
白夏惊喜地大叫,“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智空对着几个人还游刃有余,“徒弟,你怎么才认出师父来。”
刚刚他被白夏拉拔开的时候,还以为白夏认出他了呢。
后来见白夏和冒顿打起来,他就在一旁观察着,暗自高兴自家徒弟武功练得好。
谁知道羌族人不要脸,以多欺少,他当然不能忍。
想着,一棍子敲晕一个亲兵,再一棍子敲晕冒顿,收了棍子跑到白夏身侧。
“看清楚了为师刚刚怎么出招的吗?”
“看了,看了。”
白夏连连点头,出棍又快又狠,明明是一根木棍,却有着千斤顶的架势。
“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来救你来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怎么知道我在羌族大营。”
“你师叔祖算的。”
白夏:“......师叔祖算的怪准。”
“那可不,咱庙里你师叔祖算的卦最准,”说着又有些气愤,“算的最不准的就是你师伯,以后他若要给你算卦,你千万别信他。”
白夏狠狠点头,师伯实在是太坑了。
一卦把她坑到羌族大营里。
雷花在一旁听着师徒两个的对话,都要给人跪了。
“姑娘啊,咱们是不是该逃了啊。”
白夏恍然醒悟,“对对对,咱们快跑。”
智空道:“往北走到最里,那里有许多战马。”
“走。”
却说西北军营里
对面羌族军营黑烟滚滚,哨兵一发现立即禀告到大将军那里。
司马宸一惊,“计划有变,立即行动。”
“老夫同你前去。”
两人带着人马直捣羌族大营,一路畅通无阻。
羌族军营里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