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将困难摆在明面上,只要元帝还想要咖啡和抗生素,东越水师就必须为他们护航。
瑞王一听,目光不由得落在秦风受伤的位置,想到海上的交锋,也不禁一阵头痛,想了片刻后说道:“方老板可有信心弄出那些药来,不论多少,价格好商量。”
“只能回去想想法子,草民在那边做生意时,倒是认识互市监的苏大人,之前仅仅是酒肉朋友,后来在咖啡的事情上他曾经帮过草民的忙,自然,草民也少不了给他好处。”
瑞王笑言道:“这个倒是常见了,若是真能成事,这好处由内务府来付又何妨,本王有个提议,方老板不如听听?”
“王爷客气了,草民始终是东越人,登记在东越国内,若能于国有利,草民自然愿意听从。”方正摆出深明大义的样子,一边的柳长生默然不语。
瑞王习惯性地掏出扇子,并未打开,合着扇子在手上敲了好几下后说道:“若是本王向陛下禀明情况,到时候有东越水师护航呢?”
“可是王爷,草民亲眼所见两国在海域上有争议,有不少海域两国均认为持有,在海上僵持不下,”方正皱起了眉头:“就算有水师护航,难保南瀛那边不会出妖娥子。”
“这你放心,方老板久不在国内,可能不知晓望安山的事,三国通商已经成为定局,南瀛与北漠的商务往来都要借道望安山,那边可被我们死掐着呢。”
瑞王笑嘻嘻地说道:“所以啊,这南瀛如今与我们也只能隔空叫板,真要护航起来,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若是两国真打起来,陛下正好关闭望安山的通道!”篳趣閣
好家伙,原来都算计好了,秦风闻言,故作振奋道:“若真是如此,草民这次回去,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来药的源头,看能不能通过苏大人达成合作。”
“如若可能,最好是两国之间的通商。”瑞王抓紧时机说道:“方老板也不用担心,届时你就是我们的代理人,绝对不会撇开方老板。”
所谓丑话说在前头就是这个意思了,秦风笑笑:“这是当然,草民自然是信王爷的。”
话是这么说,真要撇开中间人是分分钟的事,不过这生意就是苦涯自己的,秦风就是顶着方正的名头也想得很开,并不以为然。
“契书取回来后皇兄亲自过目,每次交易都是明明白白,方老板放心,皇兄心中芥蒂已除,如今对你委以重任,接下来必定会有专人护送你们至东南,再交给水师。”
秦风还未说话,柳长生骂了一声,这不是全程监护么,还好秦风提前安排好了,否则真要被他们逼到无可奈何,这是要借桥过河,身为桥的方正能不能保住,就两说了。
幸好这方正是秦风本人,一切才能无所谓。
秦风心中所想的却是什么芥蒂已除,分明就是找不到方正身份的疑点,而不是契书的问题,契书是正经契书,能看出什么不对劲,分明就是在江北老家没找到更多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