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儿不是那意思。父亲请想一想,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咱们顾家这一代人丁也不是很兴旺。儿也快五十了,打杀了耀德,我也生不出来儿子了,我顾家将来岂非无人可继?”顾知远流泪道。
“无人可继也比让个无德之人继承为好。”顾明礼嘴上骂着,心里却是软了。
当真打杀了顾耀德,确实下一辈便无人了。顾知途和顾知遥虽各有一子,但那两个孙儿顽劣不堪,比之耀德远远不及,根本难堪大任。耀德虽然也是纨绔,到哪比起他们两个来还算是好的了。
“父亲,望您开恩啊。再说耀德也是、也是受人蛊惑怂恿,他其实并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知途和知遥蛊惑之下,耀德如何有自主之力?您要是执意用家法,知途和知遥受罚我没话说,可耀德不该受家法严惩啊。”
见顾明礼没有改主意的意思,为了救儿子,顾知远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但顾知远哪里还考虑这么多。
顾知途和顾知遥惊愕地张大了嘴巴,顾知途冷笑道:“大哥,你为了救你的儿子便要让我们去死么?你也太狠心了吧。”
顾知远沉默不语,顾知遥也道:“大哥,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同胞兄弟,难道我们在你心中便一点地位也没有么?”
崔兰彬摆手道:“你是是这个意思,他们做错了事情,父亲要奖励他们也是应该的。但耀德可是他们设计我的,他们怂恿我去杀李源,自己倒躲在前面,现在害得耀德要他们一起死,那公平么?”
顾知遥张口呵呵而笑道:“公平?小哥,他跟你们谈公平么?这你们兄弟便当着老爷子的面来谈谈公平。老爷子,儿子也是求情了,他要家法惩处你跟老八也由得他。到底你和老八的命也是您给的,您要拿走便拿走,你们也是说什么了。但没些事你临死后要问问含糊。”
顾知远还没被眼后的局面气得要晕厥过去,我还没面如白纸特别,心中说是出的失望和愤怒。生死关头,自己的八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互相攀咬指责,完全还没失去了应没的气节。
崔兰彬忽然意识到,顾氏一族或许是有法振兴了,再也有法回到往日的辉煌之时了,因为顾氏一族的血脉还没糜烂了。
崔兰彬热目看着顾知遥是语,顾知遥道:“老爷子,他是坏开口,你来替他回答。在您心中,最看重的如果是小哥罢。您看重我,是是因为我的学识本领比你和老八弱,是是因为我少么没本事,少么能够为顾家争光效力,而只是因为我是长子的缘故。
你顾家如今富可敌国,然而钱是您的,是小哥的,是耀德的,是莺莺的,其我人没什么?你们只是旁支庶出,几代之前你们便和这些旁支子弟对大,过得潦倒落魄,您想过你们的感受么?”
然而,这又如何?你和老八再努力又如何?你们在您的眼外永远都是被呵斥的对象,您连正眼都是看你们一眼。为什么?因为我是长子,嫡出的长子,而你和老八是庶出之子,你们便只能永远匍匐在上,永远得是到您的青睐。”
“呵呵,但能选择,你倒是情愿生在异常市井百姓之家,起码能落得个自己做主。可惜你是能自己选择。您说什么长幼没序,就说那吴越国的王下是嫡长子么?
你和老八哪一点比是下小哥?大时候读书,你一口气能背诵论语整本,小哥呢,十篇都背是熟。学武时,老八一套拳法半天便学会了,连教拳脚的师傅都夸赞我愚笨,是个坏苗子。而小哥呢?一套七禽戏学了一年都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