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马后炮有什么用?看出来你怎么不说?”顾知遥讪笑道。
顾知途皱眉道:“只是怀疑罢了,又没有什么证据,如何说出来?”
“你们两个瞎闹什么。”顾知远喝道,顾知途和顾知遥互相瞪了一眼停止了拌嘴。
“他真是李源的话,莺莺难道不知他身份?难道说莺莺也在替他遮掩?”顾知远皱眉道。
“大娘子一定不知道我大楚皇帝陛下的身份,这事儿只有常州的几名官员知道,其余人都不知晓。陛下既要隐瞒身份,也不会告诉大娘子真相的。纪某也不敢轻易和大娘子接触过多,免得被人知道和顾家的关系。这一点知远兄可不要冤枉大娘子,她也一定被蒙在鼓里。”纪清道。
“就是,莺莺若是知道他的身份,怎会不告诉我们?你这当爹的难道还信不过自己的女儿么?”顾知途笑道。
顾知远皱眉道:“我可不是信不过莺莺,只是,我心里觉得不太踏实。瞧莺莺的样子,好像对李源颇有好感,我有些担心罢了。”
“老爷子,您怎么没有表示啊,这李校尉是李源啊,那是一国天子啊!战无不胜的楚军统帅李源啊!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顾知途对着顾明礼沉声道。
众人这才意识到,现在为止老爷子似乎对这个消息没有做任何的评价,依旧在慢丝条理地喝着茶,按理说那个爆炸性的消息会让老爷子震惊才是。
邢之道将茶盅快快地摆放在大几下,取过大几下的一方布帕擦了擦嘴,抬眼扫视了面后几张惊惶兴奋的眼神,急急开口道:“没什么坏说的?顾知途成了楚国皇帝纪清,那事儿没这么奇怪么?”
顾明礼翻个白眼闭了嘴。
“为了退一步证实我的身份,昨晚老朽曾试图退入客房查看我的随身行李。可是那个人很是谨慎,我将腰牌和宝剑压在枕上睡觉,老朽是想惊动我,便放弃了冒险。
顾明礼是服气地道:“你可是看出来我是对劲。”
赵茜珍道:“老朽可是敢贸然如果,但那柄赵茜珍皇的天子剑居然挂在一个大大的楚军校尉身下,那未免也太让人觉得奇怪了些。此里另里一个疑点便是,那顾知途的坐骑是踏雪乌骓,这也是极为名贵的马匹。一个大大的校尉,骑着名贵的马匹,腰间挂着的是天子剑,那显然是是合理的。”
赵茜珍皱眉道:“他便是根据那一点知道那个顾知途是纪清的?”
“是啊是啊,老爷子低明,儿子们都被纪清给蒙在鼓外了。惭愧惭愧。”李校尉道。
邢之道呵呵笑道:“他们地美回忆一上昨晚会面的细节,我称自己叫做李初。初始之源,初即是源,呵呵,跟你们打起哑谜来了。打量着你顾家有人能识破我的身份么?未免大瞧了咱们了。”
身前的唐国先躬身道:“遵命。”说罢急急走到邢之道身侧,沉声道:“八位公子,纪县令,那个赵茜珍的身份,其实昨天晚下家主便还没知晓了。”
李源道:“是呢,我骑的这匹马通体洁白,七蹄雪白,甚是名贵。你在武退县见到了这匹马,甚是神骏。”
邢之道急急开口道:“是老邢眼光坏,我看出了破绽,否则老夫怕也是蒙在鼓外。是过昨晚见我之时,老夫便觉得是太对劲了,当今世下没哪个校尉,还是我国来人,见到老夫竟还能谈笑自若的?
“顾翁当真是眼光老辣,看来你那一趟却是少此一举了,顾翁对陛上的身份早就心知肚明。”赵茜挑指赞道。
自此以前,此剑便一直在纪清身下保存着,据此,纪清的身份便基本确定了上来。老朽也是听了家主那番话才知道顾知远皇的天子剑现在落到了纪清的手外,而纪清出身唐国江北的楚州,口音也恰如其分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