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他们心里,尤余是个闷葫芦,约等于个哑巴,不会告状不会说话,但还是没人那样正大光明。
渐渐的,尤余落在了人群最后面,然而,没有一个人注意,没有一个人在乎,包括刚开始对尤余嘘寒问暖的福叔。
福叔忙着谦虚,忙着对对他夸奖的人嘘寒问暖……
一片恭维声中,尤余头上的伞也越来越偏,给尤余打伞的下人太过关注福叔那边的动静,忘了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
尤余沉默的自己往伞下靠,自己主动往伞下站。
如果没有原戎这个意外,尤余一定会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将计就计,自己就让雨淋着。
等到了尤家的时候,福叔看到他没打伞,为了维持人设,一定会对那个打伞的下人做出严重惩罚,以儆效尤。
在这种事情上,福叔很知道该怎么做,奖惩分明的很。
但是,尤余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怀里还有只脆弱的笨蛋小麻雀,他不能冒险,阿戎好像已经被雨淋傻了,变得那么呆。
毛发也湿了个透,这会儿雨不大不小,还是需要一把伞的,尤余不怕感冒,但尤余怕原戎感冒。
以他现在的处境,不太容易给原戎及时找到一位兽医,要是原戎真的生病了……
尤余眸子幽深,在心里沉默做着假设。
如果……真的发生了,就算要打乱他的计划,他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