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起身,来到她身边,将手放到她腰上,故意凑近,“怎么了,为什么躲着我?”
有吗?
沈茉染醍醐灌顶的猛抬头,旋即看向南宫丞。
南宫丞淡淡一笑,“为什么这么看我,一会儿不见,不认识了?”
沈茉染将嘴里的食物猛咽下去,“我去做了发型,害怕你不喜欢。”
南宫丞抬手摸着她的头,“我很喜欢。”
说着他凑近,在她脸颊吻了吻。
沈茉染又吃了几口,站起身,“我想上楼歇会儿,孩子一会儿你接。”
她转身离开,秀发似不经意滑过南宫丞的胳膊,清清凉凉,缠绵缱绻。
他也跟着起身,“这都什么时候了,孩子早接回来了。”
沈茉染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发现自己的手表不见了。她细思索,赵皓轩给了她,她将手表和耳钉清洗之后放进了包里,可是两次拿钥匙都没看到啊,那放哪儿了。
难道是在理发馆?
他们来到屋里,沈茉染一眼就看到梳妆台上的手表和耳钉,她问了句,“这是……”
“酒店的人送过来的。”
沈茉染走到梳妆台前,将手表和耳钉放到收纳盒里,又听到南宫丞说:“镯子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就是了,你们三个真是,冒着大雨。
这皓轩做事真的是越来越女人了,再这样,兄弟都没法处了。”
离开的时候,沈茉染并没有和凌暮烟商量怎么圆她的疯狂。
她脑袋一时短路,还没有想明白凌暮烟是如何撒谎的,南宫丞又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这么大的雨,皓轩就这么让你们两个找!
要不是还能想到给你们开房间洗澡,这兄弟,我都不想交了。”
“不,不怪他。”沈茉染立即抬眸。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南宫丞直接拉过沈茉染的胳膊,来回翻看。
找东西的时候没有伤着,搬运“无条件的爱”时手被划了几个口子。
因为那花刺太多了,防不胜防。
南宫丞取来药箱,给沈茉染抹药,沈茉染慢慢垂下头,暗自流泪。
让凌暮烟和赵皓轩受这样的委屈,真的难过死了。都怪自己冲动,做事没有深思。
南宫丞看她哭了,心疼的抱住她。
“不用难受,我已经让人买了五个给凌暮烟送过去。
你要是不想理他们,往后,我们和他们绝交。”
沈茉染哭着哭着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哭了。
而且哭的很难受,扭过脸,故意不让南宫丞看的那种,南宫丞从后面抱住她,“对不起,都怪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你放心,往后我绝不会了。”
沈茉染抬头看天花板,泪眼模糊中又想起那张账单。
那是一张二十七年前的账单,是大庆洲和杜氏集团的业务往来单子,数额很大,足够杜氏集团从名不见经传到江城叫得上名字的大中型公司。
可是这张账单里面夹着一张纸条,那纸条上是大庆洲公司和另一家公司达成合作的手写简单协议。
这简单协议类似于口头协议,但比口头协议更加有迹可循。
那家公司就是林延庚筹建的“染霜林醉”公司,因为下面有他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