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啊!
而且波涛汹涌的,扑面而来,惊心动魄!
此刻的她,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好像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破了皮,爆出浓香甘甜的汁液。
顾岑玺看着那旖旎的风景,眼神骤暗,嗓子发紧。
他忽然感觉渴得慌,就像突然爆发了口欲期,想用口啃咬些什么……
此时喝醉的小妖精还撩人而不自知,压在顾岑玺的胸膛上,细白柔软的胳膊抱着他的脖子。
顾岑玺心跳砰砰加速,在原始的欲望和理智之间,来回拉扯。
夏天抱着他的脖子,坐的很不老实,把他的头往她的怀里压。
顾岑玺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他在她的小腰上稍稍用力,捏了一把。
夏天抱着他脖子的手豁然松开,不满地嘟着唇:“疼!”
顾岑玺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他的腿上:“老实坐着,别乱动。”
夏天被他的一双铁拳压制着,只得乖乖坐着,粉白的小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顾岑玺见她老实了,朝隔板的方向望了一眼。
幸好一上车,他就让司机升起了隔板,而且这车子的玻璃都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
豪车后排放的有备用的衬衫,顾岑玺拿过一件黑色的衬衫,盖在她的身上。
在黑色的衬托下,她一身的冰肌玉骨显得更加雪白嫩滑。
黑色衬衫刚盖在夏天的身上,她就抓着衬衫领子,一把将衣服扔在地上。
“我不穿,我就喜欢光着。”
顾岑玺:“……”
喝醉的夏天小朋友,像个三岁的小孩子。
顾岑玺温柔地哄她:“你裙子领口破了,总要遮一遮的,乖乖。”
顾岑玺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到一边,又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往她肩膀上盖。
夏天又伸手去扔。
顾岑玺见“哄”已经不管用了,他冷着声音:“再扔,我把你扔下去,不准坐我腿上!”
夏天扔衬衣的动作就停住了。
顾岑玺动作轻柔地给她穿上他的白衬衫。
他原本以为这就完了,低头看向她时,倏然一怔。
小姑娘正扬着精致的巴掌脸盯着他看,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氤氲着水雾的眸子里全是委屈。
她看到顾岑玺低头看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软哝,带着醉意的微醺。
“岑玺哥哥,你刚刚对我好凶啊。”
顾岑玺立即向她解释:“我只是为了让你穿衣服,没有凶你的意思。”
喝醉的小姑娘不信,还是很委屈地瞪她。
顾岑玺垂眸,黑密的长睫毛鸦羽一般落下。
他低头,用脸贴了贴她的脸,然后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他附在她耳边说:“我真的没有凶你的意思,我向你道歉。”
夏天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脖子上留下两排牙印。
夏天舔了舔牙齿上的血,满意地看着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咬回来了,原谅你了。”
顾岑玺问她:“咬过瘾了吗?不过瘾再咬一口。”
夏天摇头:“血咸咸的,不好吃。”
她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车厢里空间有限,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不留缝隙地抱在一起。
顾岑玺清晰的感受着她的娇满,再好的定力也不堪一击,心猿意马。
他的下巴轻放在她的肩膀上,话里有话地问了一句话:“你吃什么长大的?”
夏天回说:“我吃饭长大的。”
顾岑玺口中溢出一道低沉的笑:“发育的这么好,夏天是吃木瓜长大的吧。”
醉酒的夏天没反应过来他的荤话:“岑玺哥哥你在说什么?”
顾岑玺勾着嘴角,笑得有些肆意:“我在夸你丰满,我知道你喝醉了脑子反应慢,所以故意说给你听的,反正你也记不住。”
喝醉的夏天反应就是慢,只淡淡“哦”了一声。
车子向别墅行驶。
路过一处商业街,街两边的店铺上的霓虹灯不停闪烁。
远远的,顾岑玺看到了彩色斑斓的“蛋糕”二字。
他手臂晃了晃怀里的小姑娘:“今天吃到冰淇淋蛋糕了吗?”
今天早上她说她想吃冰淇淋蛋糕,他一直都记得。
夏天抿唇说:“没有。”
顾岑玺抬手,敲了敲前面的隔板,示意司机停车。
车子停在蛋糕店旁边。
顾岑玺把夏天抱起来,往旁边的椅子上放:“我去给你买蛋糕,你在车里等我。”
夏天抱紧他的胳膊:“一起去。”
顾岑玺朝她身上看了看:“你自己下来走路。”
夏天拒绝:“不要,想要你抱。”
顾岑玺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天黑了,人不多。
其实在公众场合,顾岑玺一直很注重行为举止和仪态,不会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
顾岑玺低头看了看抱着他胳膊的小姑娘,在大街上抱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娃娃抱,抱着她走出了豪车。
他掌心托着她的屁股抱她,这个姿势总归不太雅观。
于是顾岑玺拿了一件薄款风衣外套,盖在夏天身上。
他还把她垂在他身体两侧细白的小腿,放到他身上穿的外套里,包住。
夏天趴在他怀里,被他从头到脚,包得很严实。
顾岑玺抱着她往蛋糕店走,笑道:“还真像个娃娃。”
他刚走了没几部,背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岑玺!”
顾岑玺惊讶地回头:“师傅!”
林先生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衣,高拓的身姿英气挺拔,气质出众。
顾岑玺问他:“师傅你怎么会来这儿。”
林先生回说:“夜跑。”
顾岑玺看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跑了很久吧,这么闲。”
林先生笑了笑:“孤家寡人,的确很闲。”
顾岑玺打趣说:“师傅怎么不找个女人,一把年纪了,难道还想孤独终老吗?”
林先生脑中即时浮现了一张女人的脸,桃花眼,朱唇桃腮,皮肤雪白。
她是林玥兮。
年少时,他就遇到了惊艳他一生的人,这辈子非她不娶。
如果这辈子不能拥有她,他宁愿孤独终老,把对她的爱带进坟墓里。
林先生回神,望着顾岑玺:“这么多年都自己一个人过,习惯了。”
“晚上没事就夜跑,还能锻炼身体。”
顾岑玺了解他师傅的执拗,该劝的都劝了,谁劝了都没用,他也就不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