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专家教授心里早已经升腾起了火气。
三天前被秦朗给怒骂怼了一顿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想走却又碍着远方这边使出浑身解数将他们给留下来。
走也走不了留下来也不能动手术跟被囚禁了似的别提多憋屈了。
他们不敢对秦朗发火还不敢趁着秦朗不在冲着一对孤苦伶仃的母女咆哮吗?
“不是这样的是秦少请来的神医到了我们想让他看看我丈夫的身体状况。”赵明月连忙苦涩的解释道。
“神医?”
“就是你?”
“一个头发全白浑身邋遢的糟老头子?”
几个国外的专家打量着换了一副面容的秦朗不由得嗤笑一声。
“一群废物!都给老夫滚远一点连个病人都救不好还敢在这里叫嚣?!”
秦朗冷哼一声十分的冷酷。
他对这群国外的专家早就不耐烦了。
要不是碍着需要强制花费大量的治疗费用才懒得请这些傻逼东西过来。
再说了他也没有披着别人的面具再被人嘲讽装逼打脸的恶趣味。
径自地走到林天麟的跟前在这个过程中有几个专家故意地用身体阻拦在他的前方都被秦朗轻轻一个推手给推的踉跄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秦朗将林天麟身上各种仪器的贴片都给取了个一干二净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精致的银针盒。
捻出一根根银针行云流水一般地扎在林天麟周身的各个穴位上。
肉眼可见的林天麟的面色在朝着病态的红晕开始转变。
还没有等以国外老者为首的专家开始放狠话譬如什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全部责任都由你一人承担什么的。
话都没有说出口。
秦朗这边已经用特制的银针贯穿的林天麟的脑袋有一股黑红色的污血从其脑袋里顺着中空的大号银针朝着外面汨汨流出。
整个包厢内都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这是什么原理?!”
“这是肿瘤的粉碎液体?!”
“怎么会融化为什么会顺着银针流出来?!”
“这不科学!”
国外老者和几个专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惊失色的小声嘀咕了起来。
几分钟过后秦朗将林天麟头顶的银针拔掉拍了拍手只轻飘飘的说了句“好了!”
几个专家轻车熟路的上前开始了全方面的检查。
过了一会儿国外老者面部的肌肉都在颤抖惊恐地难以置信道:
“这怎么可能肿瘤的阴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