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最强应手本该是将错就错命令刀牌兵拼死与骑兵队对抗坎削马蹄可是他却在此时命令两营调整先后完全忘了骑兵突袭的速度!】
【如果陈仲通继续这样保持“稳定水平”的发挥这一仗应有胜机!】
陈卫州冲破弓兵营后刀牌兵和盾甲兵的阵营正在前后混杂的调换队列混乱不堪毫无阵型可言。
陈卫州长枪一晃骑兵营分成左右两股各自向敌军的左右两翼展开驰突。
原本砍向敌军的厚重卜刀分成了一左一右的字母剑力量虽然减弱了但由于恰好赶上对方阵型调整这样的左右分刺反而可以造成更多的伤亡。
【陈将军不愧是骁勇善战的名将临阵的这一变阵指挥细节满满可称微操之王!】
陈卫州的数千骑兵分左右两边斜斜掠过敌军左右两翼虽然未能造成像前面两营那么大的伤亡但最大程度的保留了胜果。
两军像两股回旋的飞刃倒卷而回再次冲向队列前方的弓兵营和骑兵营两营尚在懵逼之中不及调整布防便再遭重创!
转眼间陈卫州的骑兵营已经回旋至烟水滩战场中腹地带严邶静回头看了看己方的主力部队位置摇动旗语令陈卫州就地调整。
此时的陈卫州杀敌无数重创敌阵而己方几无损伤全队战意盎然虽然还有再度冲锋之意但看了严邶静的旗语还是依令而行全军将长枪竖立在地上让战马戴甲喘息将士休息。
后方晋王爷和其他的主力部队则快步进入烟水滩战场。
总人数虽然仍不及对方但胜在己方士气高涨对方则士气低迷两厢对比之下优劣立判。
陈仲通没想到此时连北营都还没见到只是在行进路上的一场遭遇战就被对方的几千铁骑冲成了这个样子。
又气又急之下下令刀牌兵向高地发起进攻冲锋想先占领高地之后再与盾甲兵一起合力向烟水滩主战场中部发动决战。
高地上的严邶静一看到陈仲通竟然做出这样的选择不禁又松了一口气。
【果然陈仲通其人平时论及兵法时往往纸上谈兵一旦临战便常常失去理智昏招迭出。】
【这波送人头我甚至已经不需要用旗语指挥陈卫州将军只凭他自己的临阵对敌之力便能够完美的吃掉对方所有子力!】
“火矢准备!”
严邶静吩咐下去高地上的先头部队纷纷拉弓蓄势瞄准了敌军。
刀牌兵全部进入射程后严邶静令旗一挥万箭齐发无数火矢如滂沱大雨般倾泻而下“噗噗噗噗”之声大作刀牌兵即便举起护体木盾也难敌雨点一般的箭矢。
惨嚎声此起彼伏的传来无数将士中箭倒地就算有人运气好以木盾挡去了射向自己的火矢可是木盾很快便燃了起来转瞬间便热的根本把持不住。
第二波火矢又再射到这下连木盾都已烧成碳块儿何以抵挡伤亡更加惨重。
陈仲通见刀牌兵在火矢攻击下如此不堪忙令盾甲兵上前凭重甲抢救。
盾甲兵是军中防御力最强的兵种手中的巨盾面积大可以遮蔽箭雨而且由于巨盾的材质是重木和铜骨铁皮所以也不容易被火矢烧毁。
可惜此时晋王爷令剑一挥北营的主力大军开始了进攻盾甲兵刚好被拦在了低洼处勉强展开抵抗!
严邶静眼中看着烟水滩的战局正如自己所料一样慢慢走向自己预定和期望的结局不禁回头望向北营方向。
【老公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从时间上来看雁驰昌的人马应该早就到了北营处憨豆老公应当已经开始了他的苦撑……】
【一定要挺住啊!老公!说好了的等我!】
此时北营处的实际战况和严邶静的预估略有差距雁驰昌的人马到是到了却停在大营之外发愁。
刚杀到北营前的时候只见远远地有一个高大的武将单枪匹马的站在营前就好像在等一个约好一起喝酒的老朋友。
雁驰昌一时间不明所以便仔细察看北营的营中状况——只见旌旗招展迎风猎猎人头却看不见一个就好像所有主力都藏在暗处只等自己率兵杀入大营之中。
雁驰昌一旁有人献计道:“大人这小子是故布疑兵北营主力此时绝对不可能留在营中埋伏这分明就是空城计!”
雁驰昌觉得有点道理可是看看营前单枪匹马的那人面对自己麾下三万铁骑毫无惧色从容淡定不禁怀疑更重。
再看那营门处马蹄印凌乱纷杂门口处的倒马刺也被撤掉毫不设防的门户洞开这不是伏兵是什么!
雁驰昌还在不断踌躇犹豫的时候一旁的建议者都已经急得恨不得抢过雁驰昌手中的令剑亲自指挥大家冲锋。
几人轮流附耳说道:“雁将军空城计不过是演义小说里凭空杜撰的一出计谋极不现实……”
“退一万步说吧咱就算当他确实在营中埋伏下千军万马便是您先派几个先锋铁骑冲杀过去将营中探查一番不就知道是不是疑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