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问题上升到老一辈包办婚姻啦确实是有一些些守旧和落伍了不过在你们这个时代倒也算不上夸张用不着上纲上线吧!】
“在他们眼里只有男孩子才是宝贝女孩子迟早都是别家的人所以即便是随便捡了一个衣衫破破烂烂的乞儿都比自家的女儿矜贵!”
【嗯?随便捡了一个乞儿?】
“我想坐哥哥的大车一起去江南玩可他们不让我去反而带上了那个不知道哪里捡来的小叫花子!姐姐你说这样的哥哥算是对我好吗?”
【带了一个小叫花子去了江南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个小叫花子就是……】
“这些都没什么我跟着二叔出去玩他为了躲避追债一转手就把我抵押给了赌坊的老板姐姐你说这样的二叔算是对我好吗?”
【严二叔啊严二叔!这事儿你都能干得出来?】
【我一直都觉得奇怪以严家的家大业大养一个烂赌鬼而已不至于逐出家门老死不相往来这么严重!没想到他会对晓晓做出这样的事!】
“我在赌坊的老板那里一直等等着爹娘他们来赎我回去可是他们始终没来就这样我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聪儿说到这里把目光看向严邶静:“姐姐我不是严晓晓你才是!”
说到这里聪儿忽然将身体向后纵去疏忽间离开严邶静尺许远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严邶静和窦奇峰一眼然后迅速转身飞纵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严邶静明白以聪儿的轻功先前在晋王府内外和今晚之前的那几下只不过是有意等着后面的人跟上自己只要她全力施为世界上便没人追得上她了。
窦奇峰凑了过来轻轻问了一句:“追上去吗?”
严邶静抿嘴一笑:“这还怎么追啊!谁能追得上啊?”
窦奇峰一抱胸:“哈哈这世界上最难追的女人我都追到手了她?……我可能确实够呛!”
严邶静使劲憋了个笑容给老公一个呵呵——豆子的冷笑话!
“不开玩笑了老公你提出的三个矛盾点有两个已经被她自己解答了!”
窦奇峰点点头。
第一个矛盾点豆子觉得严氏夫妇不太像是对孩子不好的人——结果在人家聪儿姑娘眼里这些都不是爱而是可怜。
第三个矛盾点遗传面相——结果人家聪儿姑娘是严老爷和小老婆生的。
现在就只剩下第二个矛盾点还没有找到答案塞北的匪帮之首横昆是怎么出现在阳城县的呢?
“所以老婆咱们明天应该去的地方应该就是……”
两人会心一笑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词:“赌坊!”
回到老宅里两人想先找当地人打听打听赌坊的位置感觉问何管家不太合适毕竟那是一个实在太聪明的人。
小时候的严晓晓很有可能是因为严二叔烂赌才丢在赌坊里的所以如果找何管家打听当地的赌坊恐怕他很快就会想到二人想查什么。
于是两人就去找三叔公家里的一个晚辈两人得叫他一声堂伯吧……
“堂伯咱们阳城县的赌坊可多吗?”
“赌坊?你俩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染上这样的爱好?”堂伯没有先回答问题而是鼻子眉毛倒竖一副怪责的样子!
“堂伯您误会了我们不好这个就是想去打听个人!”
“哦……这样啊……”堂伯的脸色稍微有点缓和“你们要找谁啊这人如果是你们的亲戚朋友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他整天待在赌坊里可不能算是个人!”
【霍这老伯够狠的啊连不算人这种话都骂上了!】
“是啊是啊堂伯我们要是找到他了一定好好劝道劝道他!”
——咱们阳城县地方小街里巷坊的人家大家差不多都认识最少也是个脸熟只要有谁家的孩子喜欢去赌坊厮混立刻就会有家里的长辈收到消息一顿胖揍伺候。
——所以呢咱阳城县的赌坊生意不太容易做得下去这些年陆续有人开过几家都因为没什么人光顾关门了。
——不过即便是咱阳城县的人家戒赌风气这么好也还是有人忍不住会染上这样的恶瘾前些年严老二不就染上了这个臭毛病嘛!
【哎哟这都不用等我问自己就扯到二叔那儿去了!】
——那小子可真的是烂赌成性我听说当年他为了还人家赌债把你都给顶出去了回来找他哥要钱才把你赎回来我估计这事儿你都没什么记忆吧?
【我是真的没有这个记忆可是真正的严晓晓却记得这件事!】
【而且还是一直深深的印刻在心底最深处。】
——当年你也是命大这要是碰到个不上道的赌坊转手将你卖了大户人家做丫鬟你哪里还有现在的这份福气?
“堂伯啊那这个这么上道的赌坊现在还开着吗?”
——开着的!叫飞乐坊!算是阳城县和隔壁县的交界处吧!咱们阳城县的地界上一直开到现在的估计也就他们家了!哼!臭名昭着!
【飞乐坊!】